訂婚會場那邊的監控調出來不難,她們幾個發生爭執的地方是在二樓走廊拐角的地方,今天包場,那邊基本上沒什麼人走動,唯一在現場的人,便是賀暮慈派過去控製何冰的保鏢。
“賀總,監控看了幾遍,太太跟喬小姐發生爭執時候,是監控死角,沒有拍到太太究竟有沒有動手,倒是拍到了喬小姐摔倒時候的畫麵,看起來確實是像被推了。”
沈浪去調了監控,把錄像給賀司樾過目。
賀司樾唇邊咬著煙,眉心緊鎖著,思緒總會是雜亂。
縱然他沒有信陸梔意所說的救命恩人之事,可也影響了他。
他過了一遍監控,確實是死角,沒有拍清楚。
不知道就是那麼恰好沒拍到,還是……避開了監控範圍。
“那個保鏢帶進來。”他關上電腦,吩咐了句。
沈浪立馬轉身出去,將人帶了進來。
這人是一直跟在賀暮慈身邊保護的,領著賀家薪水,同等於發薪水的人還是賀司樾,看到自己老板,保鏢還是恭恭敬敬的:“賀總。”
賀司樾眸色如夜色微涼:“把你今天看到的如實說清楚,她們怎麼動的手,中間發生了什麼,太太跟喬佩瑤發生了什麼,喬佩瑤怎麼摔倒的。”
保鏢為難了一瞬:“賀總,當時發生的太快了,太太的那位朋友摁著小姐打,我顧不得彆的,就過去阻攔也顧不得其他,沒有看到太太和喬小姐是怎麼一回事。”
很顯然。
保鏢這裡也問不出所以然。
他眉眼間沉鬱更甚,摁滅煙頭:“你最好說的都是實話,一個字是假的,我饒不了你。”
保鏢被這冷肅的音色嚇得腿軟,急的滿頭大汗:“我句句屬實!賀總,我沒必要撒謊啊!我是您雇來做小姐保鏢的,大方向我隻聽您的啊!”
看保鏢冷汗直下,賀司樾才揮揮手:“出去。”
室內安靜下來。
賀司樾眯著眼。
真有那麼巧的事嗎?
酒店監控那麼多,偏偏最關鍵的地方是死角。
林肯和沈浪對視一眼。
彆說賀總,他們兩個局外人看著這個情況都頭疼!
一個是老婆,一個是白月光,手心手背都是肉不是?
沈浪皺眉,也沒有林肯的彎彎繞繞,直言不諱道:“賀總,太太不爭不搶已經這麼久了,不至於今天突然就理智全無當著這麼重要的場合鬨事,畢竟這種事控製不好的話,真就容易出大事,人命關天,我覺得太太不像是那種人。”
林肯冷汗涔涔。
這死人臉真敢說啊!
那意思,難不成是喬小姐說謊?
賀司樾淡淡看過去。
沈浪抿抿唇,繼續說:“雖然我沒有成家,可是在我的觀念裡,既然娶了妻子就該全心全意圍著妻子,外麵斷不乾淨,兩個女人鬨矛盾的原因還是您……賀總,您得拎的清。”
他跟在賀總身邊這麼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