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梔意約何冰吃了一頓飯。
何冰最近忙的腳不離地,說是金主家的弟弟難搞得很,氣的她冒火,總結一句話,錢難賺屎難吃。
陸梔意噗嗤一笑,故作深沉道:“誰不是人民幣奴隸,奴隸還分高低貴賤,我不也是天天盼著塑料老公的離婚補償過日子。”
“對了,你那個金主老板,什麼情況?叫什麼?”
何冰聽到陸梔意這麼提,眼神微妙的亮了亮,“傅沉。”
陸梔意困惑地眨眨眼。
好耳熟的名字——
正打算細問。
何冰一邊吸溜椰奶,一邊問,“你小姨的事兒解決好了?”
她這麼一問,打斷了陸梔意思緒,她聳聳肩:“安頓好了,暫時在京市,陪鹿秋上完大學再做決定。”
“那這個霸畜做了回人啊。”何冰給出評價:“你上次說,在他書房看到的照片,確定是他心頭愛?”
至於這個霸畜,那是陸梔意給的外號,霸總界的畜牲。
明麵上得供著這尊佛,私下還不能蛐蛐兩句?
陸梔意怔了怔:“是吧,否則怎麼會單獨收起來。”
還放在書房最顯眼位置。
什麼人有這種待遇?
“操!我發現男人就是賤!”何冰氣不打一處來:“他自己心裡有人,誰拿刀子逼他娶你了?乾什麼要禍害無辜的人?”
什麼時代了。
娶自己心愛的女人很難嗎?
非得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我看這種男人,誰也不愛,他愛的是他自己!”
可不是。
擁有兩個女人,幸福的不是他嗎?
陸梔意腦子裡仍舊是中午收到的那張照片,自我調侃似的說:“人是感情動物,我倒是想豁達大度等著拿我的補償,但有時候裝都裝不下去。”
總會被情緒支配。
她也挺為之苦惱的。
何冰握住她的手,“人要是真那麼理性,就不能稱之為人了,好男人多了去,何必在這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改明兒,姐給你找幾個帥氣聽話的弟弟,這種有錢還不回家的男人,不正中下懷?”
反正是塑料夫妻。
既然賀司樾能玩兒,為什麼陸梔意不能?
陸梔意挑眉,索性開始掰著手指頭提要求:“我要185以上的,皮膚白的,有腹肌的,哦,還不能惦記我錢袋子的。”
何冰嫌棄:“我看你跟你奸商老公相處久了,也周扒皮了。”
陸梔意攤手:“可以騙我感情,不能騙我錢財,我的人生名言。”
吃完飯。
陸梔意發現自己有一些貼身物件還放在賀公館沒有拿回家。
想了想,便開車去往賀公館。
下午時分。
天漸漸暗沉下來。
陸梔意抵達的時候,賀公館似乎正在忙碌著什麼,傭人們進進出出,園丁把庭院的植被都細致的修理了一遍。
似乎與往常有所不同。
陸梔意淡淡看了一眼,也並未多想。
剛進入主院,迎麵遇到了徐詩詩。
賀驍已經送出國,她肉眼可見的憔悴了些許,在看到陸梔意時候,她忽然停頓,神色有陸梔意看不懂的深諳:“既然回來了,不妨今天留下來吃頓飯吧。”
原以為這個女人會發瘋,怪她讓他們母子分離。
沒想到還會好心留她吃飯。
陸梔意敏銳覺得不對,便疏離說:“不必,我拿了東西就走。”
徐詩詩攔住她的去路,“賀公館又沒有豺狼虎豹,你怕什麼?”
陸梔意皺眉。
她不明白這個女人平白無故發什麼瘋,不想理會,便掉頭。
還未走兩步。
就聽傭人匆匆進來:“大少爺回來了!”
緊接著:“帶著喬小姐一道回來了!”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