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兩人就來到一個富人區,一道大門,有人看守。
林詩婭輕舒一口氣,看著兩個守門人,已經不認識。
她走過去,笑著說明自己的身份,還把證件遞過去。
兩人大喜,說小姐回來了,正要叫人,林詩婭製止他們,笑著說道:“我們自己進去就行,反正也沒有什麼行李。”
說著,付了錢,打發出司機離開。
那人疑惑地看一眼林詩婭,心想,這小妞真不錯,還真是有錢人,隻是想不通,為何還打車?
看門人聽說不要驚動人,點點頭,沒有說話。鄭八斤卻發現兩人臉上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詭譎,感覺表情怪怪的。
林詩婭並沒有向看門人介紹鄭八斤,而是拉著他往裡走去,顯然想要給她父親一個驚喜。
電話裡,她隻說要回來,並沒有說什麼時候。
老林木自然想不到她會這麼快回來,本以為要回來也不是近段時間。
裡麵是個庭院,到處綠草旖旎,修剪得整齊劃一。房子是傳統木結構、推拉門,處處展示著扶桑文化的深厚底蘊。
左邊一棟小房子,布置得很是雅典,引起鄭八斤的注意。
林詩婭發現他眼睛,不由得笑道:“那就是我從小生活的地方,要不要進去參觀一下?”
鄭八斤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還沒有點頭,林詩婭已經拉起來,小跑著過去。
推拉門輕輕一拉就開,沒有那種久無人住的乾澀感,像是經常有人維護。
林詩婭正要拉他進屋,鄭八斤突然把指頭放在嘴邊,作出一個噓聲的動作。
林詩婭一愣,奇怪地看著鄭八斤。
但是,下一刻,她的臉色微微一變,旋即聽到裡麵的動靜。
這聲音很奇怪,像男女聲合唱。
是快樂,又像是痛苦的鳴放,但是,讓她不自覺就熱血上頭。
她放開鄭八斤,寒著臉走過去。
那是她臥室所在。
竟有兩人在榻榻米上正乾得好,快到忘我的境地。
鄭八斤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並想讓林詩婭彆過去,引起不必要的尷尬,閃到彆人的腰。
但是,他沒有想到,林詩婭已經一馬當先衝過去,也隻能悄悄跟著。
隻是,他想不明白,扶桑再開放,也不至於會在林詩婭的臥室裡。
林詩婭看著眼前的一幕,整個人呆住,一時不知如何打斷。
女人麵對著她,最先發現突然闖入不速之客,不由得眉頭微微一皺,動作卻沒有停,依然一上一下地罵道:“哪裡來的野丫頭,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男子卻沒有看她,而是看著天花板。
“你他媽的是誰?”林詩婭大怒,從來沒有罵過臟話脫口而出,直視著女人。
女人看著她暴怒的樣子,突然想到什麼,猛然站起來,逃也似地抓起衣服就跑到衛生間裡。
男人這才回過神來,看著林詩婭,突然動容。
林詩婭不經意掃一眼他自以為雄雄赳赳的樣子,轉過身來,不忍再看,卻是看到鄭八斤在門外正對著她,表情一樣怪怪的。
鄭八斤想的是,那女人身材不錯,去當個模特兒一定可以走紅。
這男子就差了點,是個小白臉,但是,身體素質不行,不超過五寸。
沒有想到的是,那人沒臉沒皮地說道:“原來是小姐回來,正好,一起耍耍?”
“不要臉!”林詩婭氣得不輕,身子都開始發抖。
“嗬嗬,已經初長成,何必浪費!”那人笑起來,臉上就如一個爛柿子。
“你,你是誰?給我滾出去!”林詩婭咆哮如雷,像個母老虎。
“我是誰不要緊,要緊的是,你爸現在不行,沒有我,他死得很快。”那人看一眼已經從衛生間裡走出來的女人,狂得不行,人卻站起來,向著林詩婭走來。
而那女人,還算有幾分羞恥,就如一個犯錯的孩子,把頭低著,不敢看林詩婭。
林詩婭沒有回頭,根本不知道後麵發生什麼,還以為那男子終於知道些羞恥,在找衣服。
鄭八斤看不下去,走進屋來。
一男一女同時一愣。
男的僵在原地,沉聲說道:“你又是誰,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鄭八斤搖搖頭,用英文說一句:“No!”接著,正色說道:“你不行就彆在這裡丟人現眼。”
“媽的,敢說老子不行。”沒想到,那人的大國語言還不錯,雖然聲音聽起來就如公鴨一樣,但是,好歹鄭八斤聽得懂。
見他毫無顧忌的樣子,人還在往前走,鄭八斤站到林詩婭的身前,把手裡的煙頭一彈,直飛過去。
準確度令人咋舌,燙得那人直彎下腰,不停用手搓打,又怕自己傷到寶,那樣子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