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山的車有人開著,讓他坐在警車裡,至於林詩婭,自然有女兵陪著,沿途不要太寂寞。
一個女兵對她和鄭八斤的關係有些好奇,一路上問這問那,問鄭八斤是不是她男朋友?
林詩婭不置可否,越是不明說,越讓人懷疑。
這時,她感覺到女兵們嫉妒的目光,不由得心裡罵道:“這小子有什麼好的,不就是會打槍嗎?最討厭的就是整天打打殺殺的男人。”
其實,她根本就想不到,她和阿山還沒到來之時,這些女兵們已經聽說過鄭八斤的槍法。
聽說他憑一己之力,滅了敵人一個營,打出大國軍人風采,還救下高正興等一乾軍政要員,所謂前途一片光明。
人們都喜歡強者,特彆是這些涉世未深的女兵,已經把鄭八斤當成偶像。
還有一點很重要,鄭八斤太帥,是個女人都會喜歡多看兩眼。
幾個小時之後,車子停在文城市w委招待所,高正興說:“一定要好好招待一下遠方來的客人,特彆是阿山二人,要讓他們體會一下大國的熱情。”
文城一哥現在已經回過神來,笑著說道:“招待的事情就讓市政來做,就當是進行一次招商引資會。”
高正興點頭,說這樣最好。
軍方真不太好出麵,軍費雖然有,但是,報銷手續要複雜很多。
阿山二人簡直受寵若驚,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特彆是走進寬敞的招待所,有種劉佬佬進大觀園之感,看到什麼都很好奇怪。
他就不明白,一個大大的院子裡,竟然弄些假山在裡麵,還挖個塘子,養上魚。
在農村不是隨處都可以看見真山?還有魚,河裡到處是!既然這麼喜歡這玩意兒,為何不搬到鄉下去住?
兩名身材高挑,麵容清秀的女服務員,把阿山等人帶進一大廳,裡麵金碧輝煌,明亮亮的燈光,一塵不染的地磚讓他極不自然。
服務員將他們帶上寬敞的樓梯,一邊在前麵帶路,還一邊回頭,笑咪咪地指引著。
阿山何曾享受過這種待遇,仿佛就是夢裡一般。
阿川膽子更小,都不敢說話,連走路都有些腿軟。
反倒是林詩婭,就如沒事人一樣,走在後麵。
服務員將他們帶到洗手間,已經有人備好熱毛巾,讓他們洗臉。
阿山極不自然地接過毛巾,認真洗著。他感覺到洗手間裡的香味太濃,而且太過於乾淨,地磚都能映照出身影。
特彆是服務員,不但漂亮,而且溫柔可親,要是娶一個回家,就是做牛做馬也心甘情願。
不,就算是累死累活也無怨無悔!
洗好手和臉之後,兩個服務員又把他們領到包間裡,飯菜已經備好,雞鴨魚鵝都已經上桌。
裡麵已經有四五個人,但是,沒有一個認識。
見到他們到來,全部站起來,熱情地跟他們打招呼,還自我介紹。
原來,這些人都是市政裡麵的工作人員,負責陪著他們吃飯。
至於高正興,肯定身邊不缺領導,這會兒正在另一個包間裡應酬著。
還沒有適應過來,工作人員已經宣布開始吃飯,還給他們倒上酒。
阿山舟車勞累,漸漸放鬆下來,沒有剛才那麼拘束,開懷暢炊。
林詩婭是見過大場麵的人,跟這些工作人員相談甚歡,但是,她滴酒不沾,可能是這幾年的職業習慣,經常在外麵飛,知道身體要緊。
奇怪的是,沒有人過問他們的出身,仿佛一切都在不言之中,就是淡一些與工作無關,生活中的趣事。
吃飽喝足之後,被分彆安排在房間裡住下,裡麵連換洗的衣服都準備得有,考慮周到無比。
林詩婭完全放鬆下來,短短幾天時間,她的心情經曆大起大落,好在傷口現在好了許多。
她褪去衣服,看著傷口,心想,王安這小子對止血竟然有一套。
想他做什麼,這小子太過於可惡。
林詩婭想著,找一個頭套,把受傷的整個肩膀都包起來,這才下水去洗澡,不然,傷口進水,引起化膿就不好。
水溫剛好合適,緊緊地包圍著她,全身無比的舒泰。
好幾天沒有這麼享受,她有些肆無忌憚,不放過每一個角落,除了受傷的手。
“銅鑼燒?”不自覺間,就想到那小子的眼神,說出這個詞之時,簡直不懷好意。
是不是喜歡吃那玩意兒?
林詩婭恨得緊咬貝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