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是現在呀!”
小鳥僵住,兩顆小眼珠露出凶光。
瞪了柔姐兩眼,不情不願地縮回了座鐘裡。
早在柔姐吸引注意之時,薛優就迅速摸到玄關處,在那裡,放著一個裝滿鈔票的小手提箱。
這些鈔票的威力,柔姐可是已經親身驗證過了,但薛優可沒有在怕的。
都說羊毛出在羊身上……啊不,是以彼之矛攻彼之盾,麵對蠢蠢欲動的手提箱,薛優直接掏出羅哥的那盒香煙。
在手提箱打開、鈔票即將飛出的瞬間,薛優精準地將點燃的香煙丟進手提箱裡。
手提箱如同被噎住了一樣,重新合上,並且劇烈抖動起來!
與此同時,柔姐一旁的羅哥也發出一聲悶哼,如同被人毆打了一般。
毛斯特轉過頭,“哥,你怎麼了?”
柔姐笑道:“哎呀,你哥這就是看球賽太激動了,沒事的。”
毛斯特:“……他看上去挺難受的樣子。”
柔姐:“我是他老婆,怎麼會害他呢?他這就是激動的!”
毛斯特:“……”
真是好一個鶼鰈情深啊。
不過,柔姐的身上沒有攜帶那些讓他本能抗拒的東西(車票),所以毛斯特覺得這和他也沒什麼關係。
很快又把頭轉向了電視屏幕,目不轉睛地盯著那早就看過一遍的無聊球賽。
玄關處,手提箱賊心不死,顫巍巍地又想打開,讓鈔票飛出去為非作歹。
這才拉開了一條縫呢,薛優就立刻又補上了一根香煙。
把手提箱嗆得不斷翻滾,也讓羅哥疼得滿頭大汗。
手提箱一打開,薛優就塞香煙,動作行雲流水,毫無遲滯。
笑死,不是自己的道具果然用得不心疼啊。
來回喂了四五根香煙,不知道是鈔票頂不住了,還是羅哥頂不住了,總之,手提箱安靜下來。
“喀拉。”
手提箱又開了,不過,這次裡麵的不是粉色的百元大鈔了,而是一隻成年男性的手。
“爸爸的手上是財富”,竟然直接就是指爸爸拿手換來了錢。
反推一下,錢也可以再被還原成手。
毛斯特就在羅哥旁邊,雖然控製住了羅哥,但薛優擔心拿出車票會被毛斯特攻擊,這才把羅哥的車票帶在了自己身上。
手提箱打開後,羅哥的斷手就像什麼昆蟲一樣,用手指當蟲足,在地上向羅哥爬去。
薛優當機立斷,將車票按到斷手上。
斷手帶著車票,一路爬到羅哥身上,與殘缺的手臂重新融合,與此同時,身上的刀痕也漸漸愈合。
當手失而複得,羅哥的記憶也成功回籠。
隻聽“哇”的一聲,羅哥竟然是直接吐了出來!
而嘔吐物,並不是什麼消化了一半的食物殘渣,而是一堆裹著消化液的沙泥狀物質。
羅哥隨手抹了把臉,裝作臉上的隻是嘔吐帶來的生理性眼淚。
他真的不想承認,這一場漏洞百出的過家家幻夢,他竟然差點就不想醒了。
明明一手破壞了自己美滿的家庭,此刻卻在副本裡貪戀這虛幻的溫暖,他是多麼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