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西北的事,傅珩原想著,等徐西寧這邊事情平定下來了,他再細說不遲。
哪想到。
變故來的這麼快。
“我從西北離開的時候,沁爾真的部落隻是在和西北軍周旋,那時候趙將軍在竭力遊說其他幾個部落,而且當時並無倭賊作祟。”
現在。
不光幾個部落聯手。
倭賊也流竄過去。
傅珩得回去。
這是不爭的事實。
可——
“國庫沒有錢!”戶部尚書人不在,刑部尚書替他開口,“一點拿不出來,西北軍作戰,怕是得自籌糧餉。”
這仗,沒這麼打的。
自籌糧餉,那不是寒了前方將士的心麼。
可朝廷現在還是縫縫補補一個爛攤子。
“要不,求和?”另外一個朝臣道:“現在舉國上下,沒有一處不是亂的,西北征戰若是耗損太大,隻怕會更加加重各處的負擔,而且,這仗也不一定能打贏。”
剛剛不讚同徐西寧執掌朝政的那位老祭酒。
朝著這朝官便呸了一口。
“不戰而降?那是什麼?是叛國賊!你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竟然能說出這般沒有脊梁骨的話?我朝西北軍,那是我朝西北的一道貼牆!
“趙將軍被圍困,都能送出消息來,這是等著我們讓他求和的?
“你才是要寒了邊疆將士的心!
“國庫無錢,我願意捐,我家裡全部的積蓄,都捐了,我的宅子也能拍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