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阿順推門而入。
謝希暮正坐在桌案前看離開的路線,聽到阿順的聲音,茫然地對上阿順驚慌失措的表情。
“怎麼了?急急忙忙的,出什麼事了嗎?”
阿順愣了。
曉真緊隨其後趕過來,見謝希暮完整無損坐在桌前,捂著胸口重重呼出一口氣。
“姑娘,您沒事就好。”
謝希暮頗為不解,“我能有什麼事?”
阿順還心有餘悸,“掌櫃的說咱們隔壁住進來幾個男人,很可疑,鬼鬼祟祟地偷看咱們屋子,掌櫃的還說午間給您送飯,
屋子裡沒有人,所以我們才擔心您被人綁走了。”
謝希暮恍然大悟,這才解釋:“我倒是沒見到隔壁的人,我午間的時候離開了一趟客棧,後來去義診的地方看了下,用過晚飯才回來的。”
“您出去做什麼?還去了義診棚?那阿蟒怎麼沒跟我們說。”曉真問。
謝希暮見兩個小丫頭跑得氣喘籲籲,起身給兩人倒茶,走到她們背後幫忙順氣。
“我今晨聽樓下的人在說,最近城防加嚴,似乎是要抓什麼犯人,官府規定了不許隨意出城,我想著這幾日就要動身了,
看能不能同知府說一聲,讓他通融一下,正好我午間身子感覺好一些了,就動身去了官府。”
她慢條斯理說著:“知府也同意了,說是明日在府上擺宴席給我們踐行,
我回來的時候路過義診棚,那時候估計你們都忙著施粥,我便沒去找你們,在街上用過晚飯,這才回來。”
阿順長籲一口氣,雖然謝希暮沒事,還是自責,“下回可不能將姑娘您一個人扔在客棧了,您身子骨這麼弱,出去磕著碰著了怎麼好。”
“我也沒有你說的那般柔弱,喝了賀姐姐開的藥好多了,隻是昨日累著了,今日才要休息一會兒。”
謝希暮拍拍二人的臉蛋,“先去沐浴,我給你們拿衣衫,待阿蟒回來你們可以吃東西,早些歇息,明日餞行宴後,咱們就得準備動身。”
曉真問:“下一個地方咱們去哪兒?”
雖然目標是河間府,但謝希暮本意是能多幫一些人就多幫一些,途經的城池也在她的規劃內。
故而她沒多加思索,“齊州,咱們會經過那兒。”
謝希暮曾經對救濟天下是沒有什麼看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