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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首歌 霧空了了 4864 字 2024-04-06

三人爺爺住一塊,從小就認識。孟博初中去了日本,不久前剛回國,蕭閾和林魏赫從幼兒園到高中同班,來往更加密切。苦諫信儘,三人合資開著玩的小店,單純為小聚時方便,壓根沒想賺錢,平時店員打理,下午兩點半營業。

“不行,林魏赫忙。”蕭閾盯著孟博潦草的動作,語氣嫌棄:“能不能洗乾淨點?”

“皮要切的......要切嗎?”

手不沾陽春水的倆少爺麵麵相覷。

純黑鏡片倒映孟博放大的臉盤子,他無語,搞不懂蕭閾為什麼一直戴墨鏡裝逼,忍不住說:“你得紅眼病了?”

“關你屁事。”蕭閾掏出手機,搜索檸檬水的檸檬是否需要去皮,得到三條同樣的答案,拉開吧台的跨欄,“你去弄咖啡。”

“親自動手?終於迎來第二春了?”

他取下戒指,按壓洗手液泵頭,慢條斯理在掌心揉搓出細密泡沫,“你在說什麼?”

孟博朝院內張望,“裝什麼裝,我還不知道你的心思,這姑娘看起來挺乖,我瞧著特有眼緣,總感覺在哪兒見過,我靠!這他媽不是初黎嗎?”

“嗯。”蕭閾應了聲,修長指節捏一塊嶄新軟布,細致擦拭檸檬表皮。

他很專心,似乎再無彆的事值得分神。

“這麼多年除了阿拉蕾沒看你對哪位姑娘上心,結果你小子一來就玩這麼大的。”

蕭閾平靜地說:“她就是阿拉蕾。”

孟博驚訝到失聲,瞪著坐在院子的女人。

不免回憶那個驕傲到頂,甚至不可一世的少年,沉湎迷戀一個人時的那副樣子。

他喃喃道:“難怪,我是說怎麼......可完全是兩個人啊,變化太大了吧......”

一分鐘、兩分鐘、乃至五分鐘過去,黎初漾在網上搜索Threshold,信息空白,彆無他法,打開金鏟鏟開了把狂暴模式。

過了會兒,一顆小東西穿過層層樹葉,彈落在桌麵,是苦諫果實。她捏在指頭端詳。

有人推門,踩踏木板的腳步聲閒散而有力,應該是他。

但沒幾步再無聲音,她疑惑側目,他單手端著漆銀托盤,不言不語,站在那不知道乾什麼。

蕭閾喉結微動,脖頸血管暗藍,是隱忍的痕跡。

期盼她發現,膽怯她厭惡,生氣她真的認不出,失落如此明顯她仍舊認不出。

到頭來,愛和怨懟始終無法灑脫,以至於不得不另辟蹊徑。

他心窩一陣酸澀烘軟,好半天斂去情緒,闊步到她麵前,稍稍俯身,兩指拎起細頸玻璃杯輕放。

黎初漾目光悄悄捉住他的手。

聽說指與掌緣連接沒有蹼肉的手萬裡挑一,他的手指勻長,膚白,非常漂亮。

但他的皮肉好薄,筋鞬、關節隨動作清晰地牽動,有種蟄伏的力量感。

蕭閾從托盤拿出香辣薄豆皮和草莓放她麵前,一杯冰美式放對麵,接著將托盤豎起靠桌腿。

“久等。”木桌有點矮,他右腿往旁一喇,手隨意擱到桌麵。

右手中指,大寫的字母,Y。

黎初漾略微失神。

循她的視線,蕭閾意識到忘記戴戒指,輕握拳,掌骨鴿血鈍痛。

乾脆大方展示,他立起手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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