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部尚書岑文星急忙坐下了椅子,急忙說起來。
“告訴親家個好消息。”
“何好消息呐?”左丞相蘇雲起一臉笑容看向了戶部尚書岑文星。
“宛國答應借我們九萬兩銀子了。如今銀子已經順利到達。”
聽著戶部尚書岑文星的話語,左丞相蘇雲起微微一笑:“那便好。銀子有了,可三省主力軍還未重振,祁國說不定過幾日繼續攻城,怕就怕到時這江山毀在我手裡呐。”
聽著親家蘇雲起的一語,戶部尚書岑文星心中能夠理解。
“親家莫要多想,祁國人口比不上墨朝,單單從這人數上,我們就領先了。”
“親家不知呐,祁國人少,但這近來攻擊力猛了許多。”
這下,戶部尚書岑文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隻好講起了道理來。
“事不是想做便做成,而是用上千百種方法去做,方能做成。親家莫要把大事壓在一人身上。”
如此,戶部尚書岑文星便在左丞相蘇雲起前勸了許多句話。
為了三省主力軍的重振,朝廷立馬頒布了道旨意,這旨意同樣是招兵,可未有祁國那般嚴厲。
這旨意很快,貼遍了延陽城大街小巷之中,逐步散開來。
旨意上所寫:
今,三省主力軍全軍覆沒。為大墨繁榮穩定、百姓安居樂業,朝廷有意,重振三省主力軍。健全、願意男子者可前去報名,報名者家中賞十兩銀子,後續不斷增加。三省主力軍重振後,朝廷重重有賞!”
這樣的一道朝廷旨意,很快,許多百姓皆被這上麵所寫內容誘惑住了心。
也有不少男子踴躍參軍,大多皆是為了家、為了銀子而去的。
然,就在墨朝這邊還在努力的重振三省主力軍之時,敵國似乎已經準備行動了。
“他娘的!”
收到朝廷旨意後,主帥郭震天氣得雙手拍在了桌子上。
“主帥,信上說了什麼?”將軍張彪問道。
“信上所寫,讓我們繼續攻打,早日滅了墨國。咱們就這點兵力,怎麼跟他們打!挨打,他們打!”主帥郭震天說起了氣話來。
祁國黃虎營將軍嚴子豪聽後,心中一片怨聲,念道:“在這樣打下去,祁國定要完蛋!”
一旁的玄虎營將軍沈昂聽後,歎了一口氣,念道:“這仗真不想打啊,可旨意在那,又不得不打。”
“主帥,既如此,打算何時動手?”地虎營張彪問道。
主帥郭震天一手緊緊抓住那封信,咬著牙道:“朝廷又征收了一批人,等那批人到了再攻打。”
“又征收了人?”
聽到這消息,黃虎營將軍嚴子豪聽後,心裡更加擔心起來,念道:“我出來我家人已經哭得鼻青臉腫,如今又征收了一批人,說不定身體健全的人都要入這兵。”
一旁的地虎營張彪聽後,手狠狠的錘在了桌子上,念道:“竟如此做!這還有沒有天理了!這不是拿幾十萬人性命開玩笑笑嗎!”
一旁的黃虎營將軍嚴子豪眼眶已經濕潤了。
“早知道我們投靠墨國算了!好歹保我們性命。”地虎營的將軍張彪很是不服氣。
忍著痛,主帥郭震天喊了起來:“傳令下去,現在起所有士兵多加操練,等待這批新兵來。”
“是。”
旨意在,這些人不敢不服從,皆認真的操練著士兵,等待這一批剛入兵不久的隊伍到來。
終於,不到幾日,一支幾十萬人的隊伍跨過長江,正朝著江靜府趕來。
正當趕到之時,隻見,這些兵摻雜著部分年老體弱之人,年輕的十幾歲皆有。
……
此刻,主帥郭震天站立在這江靜府中剛搭建好不久的“講台”上,說起話語來。
“弟兄們!如今,我軍攻破了墨國幾座城池!但,朝廷認為不夠,應當多拿幾座城池!甚至滅了這墨朝!今日以後,我們生死難料,但,我們是一支紀律嚴謹的隊伍,不許出現逃兵!被發現,隻有個下場,就是死!與其如此無意義死去,不如上戰場,多殺幾個敵人!”
聽著主帥的話語,這些站立有序的隊伍不敢說什麼話。
“祁軍威武!”
“將軍威武!”
“祁軍威武!”
“將軍威武!”
幾聲轟轟烈烈的喊話聲後,這支隊伍走出了江靜府門,城中僅留下一萬人的駐紮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