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火熊熊燃燒,遍地皆是橫屍遍野,天空中彌漫著滾滾硝煙,野心的祁軍數日以來持續攻破了二十多座城池。
百姓亡於戰爭,士兵亡於戰爭,而身為祁國君主的皇帝卻整日飲酒作樂、儘情享受宮中美好。
祁軍一日皆一日攻下了好幾座城池,可這時的四省兵力這才匆匆趕來。
這人數上,似乎比祁國軍,可這裝備上似乎又不如祁軍。
祁軍雖人手一把大砍刀,可人家有弓弩,而墨軍這邊人手長劍、槍及箭。
而這槍並未是裝有火 藥的槍,而是刀尖後綁著鮮豔的紅絨,槍十分鋒利,後麵擁有長長的握柄。
論就論在祁國有著一好弩,此弩可以稱之為十箭齊發,必要時按下機關,幾根長針飛出,武器十分凶猛。
因此,墨朝先帝曾想繳獲這東西交由那些匠人們研究打造,可這玩意沒熟悉的人碰不得,一碰身上不是出各種毛病就是被這機關所射出來的細針擊中而死。
從那以後,人人皆想研究著東西,可沒有多少人願意冒著生命危險去研究,自此,這東西似乎成為了祁國的特有武器。
論在武器上,兩軍似乎皆各有優勢。
很快,墨朝幾省之軍與祁國拉開了戰火。
祁國主帥及幾位將軍帶著士兵們英勇殺敵,不畏艱險,攻擊力甚是猛。
戰火紛飛,位於湖廣省
彰州府城門中外,全是濃煙滾滾的硝煙,雙方打得那是你死我活,皆不給對方活下去的機會。
……
“如今戰事如何了?”
風雨閣中,墨朝年輕皇帝的一語問向了一旁的太監李公公。
說來,李公公也是稱職,這些年以來,沒少給陛下傳上不少消息。
“回稟陛下,老奴聽聞,如今祁軍與我朝軍隊,那得那是個熱烈,如今兒,還沒分個勝負呢。”
聽著太監李公公的一語,皇帝歎了口氣,放下手中卷書,從龍椅上起身來,在這全是珍藏書籍的風雨閣中走來走去。
片刻後,方才自語起來:
“不知,如今朕的兩位尚書可有信心拿下此仗勝利。他們皆在朝中為這大墨朝效力,而朕卻整日待在這後宮之中悠閒度日,朕愧對他們呐。”
“陛下,莫要多想。如今朝中二位丞相做事認真、愛戴百姓,定不會辜負陛下所重托,還請陛下放心。”
太監李公公一旁安慰著道。
“元化近來,功課可還認真?朕接連幾日未去看他了。”
皇上的一臉麵無表情的麵孔看向了站立在旁的太監李公公。
“陛下,近來太子用功讀書,先生們誇讚太子聰慧。陛下放心。”
正當太監李公公還在說著太子元化的事時,好巧不巧,皇後娘娘帶著元化走了過來。
“稟皇上,皇後娘娘和太子前來。”風雨閣的一守衛走進了風雨閣中稟報起來。
“請。”
皇上一臉微笑朝著風雨閣的大門看去,隨後,瞧見一國色天香、一身粉嫩的皇後娘娘同一旁的微胖、一臉喜悅的太子陳元化走了進來。
“臣妾拜見皇上。”
“兒臣拜見父皇。”
聽著兩熟悉的聲音,皇上滿臉笑容走了過去,攙扶著。
“起來,都起來。”
二人起來後,皇上一臉微笑的看向一旁的太子陳元化,看著窗外黑乎乎的天,說起話來:
“幾日不見,元化又胖了不少。”皇上笑眯眯著道。
年僅八歲的太子陳元化聽後,微微一笑,走到了跟前,抱住了父皇,抬著臉,一臉笑容的看向了父皇。
“父皇,您近日怎麼沒來看我們了?”元化一臉疑問道。
皇後娘娘則從一旁用木板端著的婢女中,端出了碗熱乎乎的粥,放在了皇帝的書桌上。
聽著太子的一番話語,皇上微微一笑:“父皇啊,近日忙於國事,忙著忙著就忘了。”
“父皇胡說,兒臣明明瞧見父皇整日待在這風雨閣中。”太子陳元化嘟著嘴巴道。
聽著元化的話語,一旁身為生母的皇後說了句:“元化,不得無禮。”
“無礙。”說後,皇上蹲了下來,看著麵前的太子元化,道:“你呢是看不到父皇忙的,父皇整日待在這裡啊是忙著國事。李公公呢,則是父皇的助手,什麼消息他都知道,就像是一本裝完所有知識的人。所以啊,父皇對著朝事都知道。”
聽著父皇的話語,太子元化半信半疑的看向了那太監李公公,問了起來:“李公公,您真是裝下所有知識的無底洞嗎?”
李公公聽著麵前太子的話語,微微笑了笑,溫柔和藹著道:“老奴可不是陛下說的裝下所有知識的奴才,老奴隻是個知識淺陋之人罷了。”
看著皇上與元化相處很是融洽,這時,皇後娘娘說起了話來。
“皇上,這是臣妾特意為您熬的紅豆薏米蓮子粥,有養胃、補肺清熱之功效,您嘗嘗?”
看著皇後的那般甜美的笑容,似乎這天下間所有事沒那麼重要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