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鄒師傅自己燒的菜,阿洛也下廚做了兩道小炒青菜並大蔥炒雞蛋,怕人多了飯不夠吃。
“若是日日都是這般鮮香的菜,便是叫我天天流這般多的汗也使得。”
鄒師傅夾了菜吃,眼睛都亮了幾回,豪爽說道。
“怕是鄒師傅要在我家掌廚到酒樓安頓好哩。”杜文秀盈盈笑著,夾了一筷子青菜到自己碗裡。
鄒師傅一臉喜色,連聲道好,月娘也笑道:“那我往後可長在你家了,莫要嫌我煩才好。”
“我怎麼覺得,好幾日不見蘆大威了?”月娘奇怪道。
杜文嬋臉紅,杜文秀微笑說道:
“小禮已經走完了,隻等我家妹子出了孝成親,說什麼要守起禮來,不能再與我家妹子見麵了哩。”
“而且過得兩日便沒了假,要去回軍中述職哩,怕是下回再見,便是他倆成親之時了。”
月娘捂嘴一笑:“他倒還挺講究。”
又想起自己與池令華定親走禮時,好像卻是沒有這般避諱。
池令華一張臉毫無表情,隻夾菜吃飯,端守著“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
吃罷飯,又說了一回閒話,眾人才散了去。
夜裡,略收拾了一下,齊三娘道:“你今日也累了,我將海生抱走,你也睡個好覺。”
杜文秀笑道:“這些時日孩子都是姨娘在帶,今日我也不過是動動嘴罷了,不妨事,就將他放這吧。”
齊三娘也就依了她,將洗乾淨的海生放在床上退了下去。
外麵的夜越發沉靜,隻有偶爾響起的知了叫聲不停。
許是白日裡睡多了,小海生握著小拳頭送到嘴裡,啃了一手的口水。
杜文秀笑著將他的手拉來,用乾淨的帕子擦了,說道:“小祖宗,快睡吧。”
小海生睜著圓溜溜的眼睛,“咿咿呀呀”與她說話,也聽不懂說的些什麼。
杜文秀今日裡一天沒有歇著,卻是累了,張嘴打了個哈欠,一錯眼,竟看見窗外似是有影子晃動,不由一驚。
壓低了聲音問道:“是誰在外麵?”
沒有人回話,她越發狐疑起來,也想著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但是她這房間的窗外,沒有樹,沒有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