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邁步走過去,連停頓都沒有直接抓住蕭染的手進了旁邊尚且還開著門的房間,抓著自己的力道太大,蕭染疼得蹙眉,但更重的疼痛還在後麵。她不知道商酌言是怎麼做到的,進屋關門將自己甩到旁邊牆壁上的動作一氣嗬成。
後背與牆壁相撞,蕭染痛到閉眼,手中的衣服都掉落在了地上,可還沒等她從痛感中緩過來,一雙手就將自己胸口的浴袍扯開,動作凶猛到腰間的綁帶都散了開來。
縱然穿著內衣,但這樣的姿態在蕭染眼中與赤裸無異。
如果商酌言沒有那麼生氣的話,應該不難發現蕭染隻是穿了浴袍,身上並沒有任何的痕跡,可即便如此也無法平息商酌言的怒氣,她的這副姿態被商祺看到了不是嗎?她的確是以這種姿態從商祺的房間裡出來的不是嗎?
單憑這一點,蕭染在商酌言的眼裡就不可原諒了。
他告訴過她的,不許商祺碰她。
商酌言失去理智一般的不顧蕭染的掙紮將浴袍徹底從她身上扒了下去,脫了浴袍還不算,還要將她的貼身衣物也一並扯下來,蕭染根本抵抗不過,整個人都在發抖。
知道結局是注定了的之後,蕭染沒再掙紮,她告訴自己有些事情實在沒必要這麼矯情,自己全身上下在商酌言的麵前早就被他看過無數次了,應該要坦然。
可是之前再怎麼折騰和羞恥也是在情欲之中,現在他們都還保持著清醒,沒有被欲望所操控,所以是實實在在的羞辱。
他楚楚衣冠,她寸縷不沾。
商酌言站在蕭染麵前,像是沒有看到她垂在身側攥緊的手,沒看到她因為隱忍而咬緊的下頜骨,沒看到她紅了眼眶。他上上下下地打量她,企圖在她的身上尋找到背叛的痕跡,前麵看完了就將她翻過身去,身體貼近牆壁,冰冷的觸感好像讓蕭染整個人都冷了。
沒有明顯的痕跡,商酌言卻依舊不放心,貼上來就站在蕭染的身後,膝蓋頂開她的雙腿,手伸了下去。
他連這裡都要檢查。
蕭染忍無可忍的掙紮,卻被商酌言輕而易舉地化解,她像刀俎上的魚肉,隻能屈辱地被迫接受檢查。
“蕭染。”商酌言惡狠狠地咬她的肩膀:“你身上沾了野狗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