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逃婚第17天(2 / 2)

其餘鬣狗見勢不對,團團圍住二人暫緩了進攻的勢頭。

溫僑喘著粗氣把卓希從地上拉起來,相互攙著,兩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撞擊傷和擦傷。

方才情況太緊急,溫僑沒來得及叫救援,此時抬手想按光腦的緊急按鈕。

霍蘭希幾次叮囑他,無論事大事小,隻要遇到危險,就可以找他。

那把匕首也是霍蘭希送他回第四區那天,塞到他手裡叫他防身的,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

但卓希卻在發現他的意圖後出聲阻止了他,溫僑不明所以,眼前的鬣狗群虎視眈眈蠢蠢欲動,他們不叫救援隻有等死。

周圍聲音靜下來以後,溫僑的小布包中傳來頂動布袋口的響動,且非常劇烈,溫僑掀開小布包的蓋子,肥啾突然從布包中急速飛了出來。

這隻原本巴掌大的長尾山雀變得與平時極不一樣,體型變大了幾倍,本來圓鈍的喙部變得尖銳猙獰,朝著鬣狗群煽動翅膀疾馳飛去。

接下來的場麵不僅震驚了卓希,也同樣震驚了溫僑,平時縮在他手心裡小口喝水的小不點此刻穿梭在凶猛的惡犬間,一口一口將其咽喉部分的血肉吞吃不剩。

不過短短幾分鐘時間,巴掌大的鳥類將整個鬣狗群獵殺殆儘。

以捕食為目的的獵殺是動物的天性和本能,但肥啾那架勢並不像在捕食,而是單純的獵殺,帶著最純粹的殺意,像是執行殺戮程序的機器。

眨眼間鬣狗已經全部橫屍,肥啾調轉目標,殺紅了眼一樣朝著卓希飛來。

“不可以,肥啾!”

溫僑慌忙拽開卓希擋在他身前,像平時安撫肥啾一樣釋放安撫信息素,直到雙手手掌大小的山雀變回拳頭大。

他最近越發認識到了自己的這一天賦,似乎他的信息素對安撫其他生物的躁動狀態極其擅長。

卓希沒有好奇發問任何關於這隻鳥的事,溫僑也沒有問他為什麼當時不讓他呼叫救援。

他們走到一處小溪邊清洗乾淨身上的汙漬,踏上回程去往教堂的路。

沒走出多遠,就遇見了巡察的士兵,卓希拽住溫僑的手腕就把他拉進一旁的柴草垛,溫僑詢問他怎麼了,卓希隻是沉悶的說:“我不能讓他們發現。”

溫僑點點頭,終於算是對方才心中的疑問有了個大致猜測,如果說溫僑隻需要躲避萊蒙家的尋找,那麼看來卓希要躲的是整個軍部,那他似乎更慘一些。

兩個剛剛共同經曆過生死的小孩似乎迅速建立了默契,溫僑問:“我去引開他們,你認得回去的路嗎?”

卓希點點頭。

溫僑立刻從草垛後走出去,七拐八拐跑到幾個士兵麵前,告訴他們自己是來做禱告的禱告師,但是不認得回去的路了,請他們送自己回去。

士兵正要帶他上路時,為首的隊長接到了通訊,通訊其中傳來一個低沉嚴肅的聲音。

隊長聽完後報告了目前情況,接著對麵說道:“留兩個人,剩下的歸隊。”

這個聲音無比熟悉,溫僑不會認錯,原來這個高地的營區是霍蘭希在指揮。

等他被送回教堂後,卓希是接近天黑時才回來的,他們都默契的什麼也沒有問,什麼也沒有說。

隔天溫僑被送去墨撒高地的指揮部,一名軍官在調解貴族之間內鬥的戰爭中死亡,他換上了教堂為他準備的黑白長袍,為這位軍官做禱告。

犧牲的軍官是霍蘭希的下屬,禱告現場他也在,霍蘭希好像沒想到他會去教堂應征禱告師,在禱告結束之後在門口等他。

冷黑色製服加身的霍蘭希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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