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發燒(2 / 2)

處理完一切,慕安去阮泠的房間看了眼,卻發現阮泠不在,他正要打通訊詢問,聽見樓下傳來了開門聲。

“您去哪了?”慕安問。

“隨便逛逛,順便買點東西吃。”阮泠用新買的黑色外套把裡麵的小魚衛衣裹得很嚴實,將一大袋甜甜圈遞給他,“甜品店要關門了,就把,咳咳……剩下的甜甜圈都送我了。”

“您怎麼不讓我去買?”慕安將甜甜圈放到鞋櫃上方,蹲下身為他換鞋。

“主要是我睡不著,想獨自出去走走,就沒叫你。”阮泠打個噴嚏的功夫,腳腕已經卻被慕安握住,腳下的運動鞋被脫掉,換成柔軟的棉拖鞋。

慕安將甜甜圈拎到茶幾上,洗乾淨手指給他倒了杯熱水。

阮泠一口氣喝下半杯,暖意順著喉嚨湧入胃中,驅散了些身體的冷意,他倦怠地攤到沙發上,眯起眼睛攥緊杯子用剩下的半杯熱水暖手。

“雄主,我抱您上樓睡覺。”慕安說。

阮泠累的實在不想動彈,低低地“嗯”了聲。

靠近臥室,他微微睜開眼睛,瞥了眼緊閉的書房門。

他感應到書房的位置多出兩道陌生的精神波動,沃裡茨和沃希浦在書房。

阮泠被抱進柔軟的被窩中,電熱毯剛開,被窩裡暫時還不暖和,慕安便鑽進被窩幫忙暖床,拉起阮泠的手放到自己帶著熱度的胸口上捂著。

光滑而堅實的觸感令阮泠沒忍住捏了一把,指尖卻不小心觸碰到那更加柔軟的一處,尷尬地縮回手指,堅硬的指甲卻又在上麵劃拉了一下。

“……”阮泠簡直對自己的賤爪子感到無語,緊閉眼皮裝睡。

被窩很快暖和起來,慕安動作很輕地去了書房。

警方使用的激光內含有毒素,毒素雖不致命卻能抑製傷口愈合,沃裡茨中了四槍,傷口不斷向外流淌出暗紅色血液。

他無法去醫院,隻能用消毒液與止血繃帶簡單地處理傷口,血液流失的速度慢了許多,但照目前的流速,沃裡茨最多撐不過三天,就會因血液流失過多而亡。

慕安黑進雪絨星A區警方的係統中查出毒素種類,準備動身去尋解毒劑。

手腕的終端忽地震動了下,他接下通訊:“雄主?”

“慕安,”阮泠艱難地喘著氣,喉嚨乾澀的難受,太陽穴也燒的發疼,沙啞的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我發燒了。”

“我現在過去。”慕安沒掛通訊,快速去往對麵的臥室。

阮泠的體溫很燙,皮膚幾乎紅成了一隻蒸熟的大蝦,家裡備著醫藥箱,慕安給他測了體溫——40.2度,高燒。

慕安有條不紊地喂他喝退燒藥,貼退熱貼,用酒精塗抹皮膚降溫。

阮泠燒的意識模糊,任由慕安沾著酒精的細膩掌心在皮膚表層輕揉,被揉得癢了還會發出“嘿嘿嘿”的傻笑聲,像被燒壞了腦子一樣。

“雄主,您身體不好,晚上氣溫低儘量少出去,或者讓我陪著您。”慕安聲音平淡的有些冷,少了幾分初見時的卑微與討好,似乎照顧雄主隻是一種必儘的責任。

換成其他那些高傲自大的雄蟲,他們會將雌君平淡的、缺少卑微與恭敬的語氣當成敷衍,即使重病在床無蟲照料,也要命令懲教所抽爛雌君的臉。他們需要的是一個以自己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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