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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安稍稍放慢語速重複一遍剛才的話。
“有,比我快多了!”事關自己的尊嚴,阮泠一邊提高聲音一邊還要壓著嗓子講話,結果就是嗓子又疼又癢。
“哦——”慕安拖長尾音,將視線轉移回屏幕上,頓了頓才說,“那就是頻率低。”
“屁!哥不僅動的頻率快,還能一連兩小時!”阮泠與他爭辯。
“手伸過來。”慕安說。
阮泠沒伸,擔心他察覺出什麼。
於是慕安直接騰出一隻手去摸他的手。
慕安的手很光滑,柔軟的手指攥住手腕,指腹輕輕摩挲了下阮泠手腕處凸起的骨節,再沿著手背下滑,握住手指不輕不重地捏了幾下。
阮泠被弄的有些癢,喉結向下滾動著。
然後就聽見慕安開始彙報摸爪爪得出的結論:“手指沒有繭,一次兩小時不存在,應該是少量多次或者少量少次。”
“……”阮泠滾動中的喉結卡在了那。
慕安我操-你大爺的!多損啊多損啊!欺負哥腎虛是吧?哥告訴你!你欺負成功了,嗚……你欺負人……
慕安輕笑著按下最後一個鍵,收起終端笑盈盈地注視他:“不逗你了,我們小魚很棒,三天一次一次三天。”
阮泠想扭過頭不搭理他,但他笑起來的時候眼睛真的太好看了,阮泠就想一直這麼看著。
飛行器逐漸靠近市中心。
阮泠說:“把我送到中心醫院附近就行了。”
“嗯。”慕安很想知道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那,為什麼會有足以引起雌蟲精神錯亂的強大精神力?以及幫他的原因。
但慕安清楚他想隱藏身份,分彆前沒有問他任何問題,隻是將他抱下飛行器,手掌伸進小魚衛衣的帽子裡rua了rua毛茸茸的頭發,笑盈盈地說了句:“謝謝,注意安全。”
溫熱的手指從發絲間穿過,指腹輕輕摩挲著頭皮,酥麻的癢意令阮泠的脖頸微不可察地顫了下。
一片梧桐葉從枝椏間落下,恰好落到阮泠帽子上。慕安的手掌從那顆毛茸茸的腦袋上移開,拿走了那片綠油油的梧桐葉。
阮泠站在梧桐樹下,遠遠地望著不遠處的那片湖,回憶起他與慕安初見的場景。
慕安的身體遍布可怖的傷痕,脖頸被沉重的項圈勒成青紫色,眼底是濃重的壓製與死寂。
他應該早點遇見慕安,早點取下他的抑製環,早點讓他離開懲教所,早點穿越過來,最好在原主與慕安匹配的前一天,然後在婚禮當天給足慕安尊重。
最後將一個沒有在婚姻中經曆過苦楚的慕安完完整整地……交給主角攻。
阮泠胸口發悶,夜晚攜著一絲涼意的風吹拂著他,帶走了他指尖的溫度,他打了幾個噴嚏,將雙手縮進衣袖中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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