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嫌棄原主那奇醜無比的飛行器,駕駛的是慕安的軍用飛行器,因為使用者都是軍雌,所有沒有專門配置登機梯,他上來時是踩著輪椅爬上來的,下去嘛……現在這個身體,蹦下去有百分之幾多少的概率把腿摔瘸?
阮泠朝距離最近的雌蟲招了招手:“你好,我下不去,可以幫個忙嗎?”
雌蟲將他當成一名年少的亞雌,於是便像對待小朋友那樣,雙手拖住他的胳肢窩把他從飛行器上抱了下去。
“多謝。”阮泠鎖好飛行器,轉身跑向懲教所。
看他跑的方向,雌蟲不免生起一些憐憫之情,視線忽地被那白皙的、沒有蟲紋的後頸吸引住。
雄蟲?!天啊,怎麼會有雄蟲來懲教所這種充斥著惡心血腥味的地方?他剛剛竟然把尊貴的雄蟲閣下當成一隻亞雌小朋友,隨隨便便就抱下來了!雄蟲閣下居然還對他說了聲“謝謝”。觸碰過如此有禮貌的雄蟲,他感覺這件事可以吹噓一輩子!
僅僅跑了二三十步,阮泠就已經累的上氣不接下氣,捂著胸口和腎停在懲教所門口大口喘氣,對門口的工作員展示出身份證明,說:“我要見慕安。”
“雄蟲閣下?”工作員看了他一會兒,隨後立即明白過來,為他準備了口罩隔開刺鼻的血腥味,帶他走進一間牢房。
慕安被沉重的鐐銬鎖住四肢,脖頸被抑製環禁錮住,懲戒員將帶刺的鋼棍用力拍打在背部,打出一道道觸目驚心的鮮紅。
“閣下,您請。”工作員雙手呈遞上一條帶刺的軟鞭。對於嬌弱的雄蟲來說,重量輕使用方便的鞭子最合適作為懲罰雌蟲的工具。
“雄主,您怎麼過來了?這裡很臟,您先去外麵休息一會,很快就結束了。”慕安的眼神很平靜,微微上揚腦袋讓遮擋住麵容的頭發滑落到臉龐兩側,朝阮泠揚起一個討好的笑。
阮泠的神色冷了下去:“給他解開。”
懲戒員說:“閣下,綁著比較方便您教訓。”
“解開!”阮泠提高音量。
“好的閣下。”懲戒員解開鐐銬。
“還有抑製環。”阮泠說。
“哢嚓!”禁錮住脖頸的沉重鐵環被摘下。
“怎麼回事?”阮泠瞥了懲戒員一眼,脫下外套披到慕安身上,用手將那粘黏著血液的長發理整齊。
“閣下,雄蟲的賬戶餘額低於30萬幣,會被視為普通貧困,低於5萬幣為特級貧困。您向雄保會申請了貧困補助,因此我們調查了您的餘額,您的全部餘額不足5萬幣,屬於特級貧困。您的雌君無法讓您的基本生活得到滿足。”
“帝國法律規定,對特級貧困雄蟲的雌君每日施以鞭刑200下,並且強行將雌君送至鬥獸場為您賺取生活費,直至賺取到5萬幣。同時,考慮到慕上將需要時常前往星際戰場,無法時刻服侍您,雄保會那邊正在為您安排合適的雌侍。”
“鞭刑200?這是鞭子?”阮泠神色冰冷地盯著懲戒員手中的帶刺鋼棍。
“閣下,慕上將不同於普通雌蟲,普通的鞭子對他達不到理想的懲戒效果。”懲戒員解釋。
阮泠氣的腎疼,用手擦拭慕安臉上的血。
他想了一路,屬實沒想到申請個貧困補助就是慕安被關進懲教所的理由,他本以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