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共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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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簡短的兩個字讓慕安身體僵住,朝阮泠擠出一個討好的笑,手指解開病服的紐扣。

沃裡茨離開病房,將門緊緊合上,試圖為慕安保留一些尊嚴。

阮泠按住慕安的手,用被子把他一整個遮蓋住,看向金挲的蟲侍說:“我們玩你彆摻合,出去。”

雌蟲看向金挲等待指示。

“我有個新玩法,保證你滿意。”阮泠揚起一個笑。

等雌蟲離開病房,阮泠反鎖房門,在金挲迫不及待的眼神中把手溫柔地搭到他肩上,膝蓋用力向上一頂,將那兩顆乾癟的團團擊打成一灘扁扁的肉餅。

“啊!”金挲發出淒厲的叫聲,捂住重傷部位痛苦地蜷縮在地上。

阮泠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笑眯眯地問:“新玩法,滿意麼?”

外麵的雌蟲透過觀察窗看清了病房裡的一切,踹開房門衝進來。

“殺了他!給老子弄死這個廢物!”尖銳的疼痛令金挲聲音發顫。

一個沒有精神力的廢物雄蟲,動手打了一名D級雄蟲,雌蟲雖然不敢對阮泠下重手,但有足夠的理由把阮泠教訓一頓。

阮泠在雌蟲衝進來的瞬間就跑到慕安旁邊抱住他的胳膊。這不是一隻普通的胳膊,這是蟲族第九軍統領的胳膊,一隻牛逼轟轟的胳膊!

雌蟲無法違背金挲的命令,剛靠近病床,身體就被重重地踹飛了出去。

“阮泠你個低賤的廢物!老子要到雄保會告你!要讓他們用鞭子抽死你的雌君!”金挲麵容扭曲。

“隨便告,正好我有段時間沒登社交賬號了,你看把這段視頻發上去怎麼樣?”阮泠把屏幕轉向他,虛擬屏幕上反複播放著金挲的蛋被撞成肉餅的屈辱畫麵。

“你!你,你……”金挲氣的全身都在抖。

“你也不想讓全網看到你那不到3cm的好兄弟吧?哦,還有這兩坨乾巴巴的……嘖。”阮泠蹙起眉,用一種輕蔑中帶著憐憫的眼神打量了他幾眼,然後捂住慕安的眼睛,“彆看,毀眼睛。”

“啊啊啊!”金挲憤怒地咆哮著,口中罵著各種不堪入耳的臟話。

醫護員進來詢問情況,金挲也不敢把事情說出去,生怕阮泠抱著同歸於儘的想法公布出那段視頻,雄蟲最看重的就是繁殖能力,他不想為了教訓一個沒有精神力等級的廢物而毀了自己的一世雄風,最終隻能黑著臉離開。

“操。”阮泠深深吸了口氣,扶著腰說,“踹他蛋的時候扭到腰了,腎疼。”

“怪冷的,借你這的浴室衝個熱水澡,桌上的東西你看著吃點。”阮泠把今天賣魚賺的兩千幣轉給他。

100萬幣的醫療費,還了5千,還差99萬5千,這得到什麼時候才能還清?

浴室傳來陣陣水聲,慕安望著緊閉的浴室門出神。

“上將,今夜我留下應對他們,您好好休息準備明日的手術。”沃裡茨把聲音壓的很低,“臥底藏的很深,查不出絲毫線索。”

“那位閣下的目的已經達到,即使查出臥底,這段婚姻也無法收回。”慕安端起床邊那碗微涼的餛飩,手中的勺子在湯汁中緩慢地攪拌著,“收複了白淼星,我便離開第九軍,把第九軍統帥位置讓給藍錦洲。”

“他不合適。”沃裡茨說。

“對,但我尋不到比他更合適的統帥。”慕安如同嚼蠟般吞咽下幾個餛飩,用微微沙啞的嗓音極輕地呢喃,“時間不夠了。”

沃裡茨沉默著離開病房。

浴室裡的水聲安靜了許久,慕安對著桌上冷掉的食物出神,調整情緒揚起一個溫柔的笑,敲響浴室的門:“雄主,我服侍您。”

他一直以來接受的教育告訴他,一切以雄主為主,雄主就是他生命的全部,他厭惡這種觀點,但似乎一整個蟲族都認同這種雄尊雌卑的製度,說明存在錯誤的隻有他,他是教育失敗的產物。

他不想自己活的如此失敗,卻又矛盾的想讓自己失敗一些。

沒有等到回應,慕安再次敲門,叫了聲“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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