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岑清鈺,她暗戀七年的男神,她整個青春歲月裡唯一的白月光,為了這該死的合同,那麼多相處機會,她能躲就躲連喝杯咖啡都不敢進門,還不夠敬業嗎?
他跟秦亭亭倒是不避諱,黃沙大漠都要來秀恩愛,她還沒指責他出軌呢!
學長說的哪裡有錯,做豪門闊太有什麼可危險的還不就是因為她是秦亭亭的擋箭牌嗎?
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她認,還想怎樣!
難道要她為他的愛情搖旗呐喊,說老公你可太感人了嗎?
顧念遠越想越委屈,隻覺得自己是天底下頭號冤種,辛辛苦苦沒人感激沒人獎勵就算了,還得被冤枉被威脅。
“爸,嗚嗚嗚,我太難了嗚嗚嗚嗚”
很久以前,她也曾這樣委屈的哭過,似乎是因為她撿到了彆人丟的錢包,她好心跟上去將錢包還給失主,卻被冤枉偷東西,還是一旁的路人幫忙解釋那位失主才作罷。
這件事讓她大受打擊,哭著問爸爸“人家都不感激,我為什麼要做好事。”
爸爸卻說“你做好事應該是為自己心安,而不是圖人家感激。”
她從此記下,一直貫徹落實當做真理,哪怕後來父親因為見義勇為離她而去,她也沒有懷疑過。
回憶起父母,顧念遠的抽泣漸漸止住,她終於哭餓了。
眨著紅腫的眼,她發泄般的點了燒烤和啤酒。
已過飯點,外賣小哥速度很快,不到半小時,她就左手拿著五花肉,右手舉著酒瓶子。
同時,也終於想起了一些細節。
岑寂鬆開的領口裡,掛在那條修長脖頸上的,是她耗儘大半家財買下的平安扣,他多半是第一時間貼身佩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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