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寂不愛戴配飾,哪怕公子哥們必備的那些彰顯身份的東西,他也隻在必要的場合時才佩戴,但現在許安傑發現,總裁掛上了一枚平安扣。
父母做玉石生意,許特助對於這種東西就有些眼力,以這枚平安扣的成色估算至多幾萬塊,幾萬塊的東西對於岑寂來說,大概與便利店的贈品一樣廉價。
可他一直戴著。
從貝市戴到河西市,現在一杯接一杯的灌酒仍然戴著,應該不是秦小姐送的,以秦小姐的家世送不出手,那必然是太太了。
“岑先生,還要再送些酒來嗎?”
河西市隻有一家五星級酒店,即便是最貴的套房配備仍不齊全,酒都是尋常的大路貨,可岑寂要得急,許安傑隻能儘量找些能喝的送上。
“不用。”
總裁終於開口講話了,許特助安下心來,自他來和容工作起,頭一次見老板如此苦悶鬱結,以前縱然是再凶險的事情,在岑先生眼裡都不凶險他有的是辦法妥善解決,他向來是從容不迫的。
“岑先生,是……西部影視城的項目出問題了嗎?”
“……”
“複興路8號的事,一切都按照您的計劃在進行。”
“……”
“哦,太太說……”許安傑頓了頓,果然看到岑先生眼皮動了一下,“太太說她三天後就可以回貝市了。”
“她什麼時候跟你說的。”
“昨天。”許特助趕忙道,“太太生氣您騙她,我跟她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