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九章俏寡婦(1 / 2)

籠鬥,自然得有籠子,哪怕事先沒有準備好現成物品,按照翟紅興的財力,憑空造出一個大鐵籠子,並非難事,關鍵是得有地方擺放,原主人以前用來健身的地方,正好能放下龐然大物。

這個地方以前是拳館,空間很大,新鮮打造出的鐵籠擺在正中央位置,旁邊圍了十幾號人。可主人翟紅興似乎是待客不周,滿打滿算隻有五把椅子,拋去他自己,其它四把黃花梨木椅分彆坐上了賓客。

座次排序永遠是交際時的重中之重,翟紅興既是省城江湖天字號梟雄,又是主人,理應坐在中間位置。

能成為翟紅興的座上賓,在省城全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左手位是一名風韻猶存的貴婦,身材和容貌保養得當,年近半百也能穿得上對身段要求嚴苛的旗袍,妝容精致,將細微皺紋悄然掩蓋,一顰一笑仍舊能流露出使男人血脈賁張的風情,正是當初拍賣會時錢天瑜跑去打招呼的劉姨。

“劉總,今晚的節目或許會如你所願。”翟紅興含

笑說道。

“哦?翟總這麼自信?萬一我不滿意呢?”風姿綽約的女人撫摸著大腿裸露的肌膚,莞爾一笑。

貴婦名叫劉春香,憑借年輕時的動人姿色,嫁給了省城有名的大富豪,一舉踏入豪門。在她三十多歲時,為企業透支生命的丈夫就猝然離世,成為了省城人人覬覦的俏寡婦,礙於丈夫的家人限製,劉春香始終沒有再婚,接管了丈夫留下來的企業和財產,帶著兒子,母子倆相依為命。

男人和女人的天性不同,導致在麵對企業發展時呈現出各種形態。劉春香能夠殺出重圍登頂豪門闊太太,心智自然是百裡挑一,當年略施小計,用肚裡的男孩作為籌碼,一舉擠掉了原配,坐上了正宮位置,放在下三濫的影視公司,就是一部催人淚下的狗血劇本,絕對是小三上位的典型楷模。

一個女人很難心懷皇圖霸業的抱負,劉春香也有自知之明,一個初中畢業的農村姑娘,沒學曆沒背景沒能力,也就打消了大展宏圖的想法,隻守不攻,高新聘請商界精英,全麵管理公司,自己隻負責旅遊美容

健身育子交際,變成甩手掌櫃,倒也自在逍遙。

翟紅興舉著茶杯笑道:“聽說劉總喜歡跟人博弈,咱們可以賭一場。”

劉春香用纖手撫摸著依舊光滑的脖頸道:“就看翟爺的賭注是否讓我滿意。”

人一有錢就變壞,不僅僅適用於男人身上,這位省城大名鼎鼎的俏寡婦,雖然受製不能再婚,可抵擋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僅僅在商圈與同行傳出的緋聞,這十幾年就數不勝數,劉春香處在虎狼之年,又是心靈和肉體雙重寂寞的寡婦,內心釋放出的信號讓她欲求不滿,四五十的老男人能有啥戰鬥力,於是漸漸對那些桃花無數的商界大鱷失去興趣,轉而將視線放在藝校的小鮮肉上麵,包舞蹈學生,包健身教練,包剛入行的小演員,一時間麵首無數。

這年頭的寡婦可不像以前,有貞節牌坊束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為了一塊可有可無的牌匾抱憾終身。自己逍遙才是正事,隻要是看得上眼,劉春香大手一揮,大筆銀子砸下去,誰能忍受住金錢的誘惑力?有人說她包養過未成年的小男孩,也有人說她經常一夜

禦六男,還有人說她男女通吃,總之,劉春香的香豔新聞屢屢不絕於耳,成為省城最放浪不羈的女人。

“不知劉總鐘愛什麼樣的賭注,聽說你把莊曉樓身邊的女保鏢納為己有,而且天天出雙入對,劉總,按照你的行事作風,沒必要花那麼心思撈出來一個小丫頭,難道…對男人失去興趣了?”翟紅興望了一眼劉春香後麵的童顏巨乳,玩味笑道。

“男人最是薄情寡義,不如女人情深義重。曲楠跟了莊曉樓,是她遇人不淑,一個二十歲的小女人,哪有分辨是非的能力。我聽說這丫頭忠心可靠,於是想辦法把她搭救出來,幸好她跟販毒沒什麼牽扯,要不然,大羅神仙也束手無策。”劉春香愛撫著童顏巨乳臉蛋,滿滿的膠原蛋白讓這位風流女人愛不釋手。

曲楠跟待在莊曉樓身邊毫無差彆,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平淡。

“聽說劉總經常跑到國外看黑市拳,對於地下世界的血腥似乎相當熱衷,今天我心血來潮,組織了一場籠鬥,想必劉總和各位應該能大飽眼福。”前麵的話是說給劉春香聽,最後兩句話,翟紅興衝著眾人說道

坐在劉春香左邊的是泰亨股東王禹明,剛才他正斜著眼窺探旗袍中裸露的春色,即便劉春蘭不再年輕,可風流韻事和那些荒淫無度的傳聞,還是能勾起大色鬼王禹明的興趣。有錢有勢能使男人增加魅力,這個道理同樣適用在女人身上。

“翟爺,您是主人,說一下規矩,我們的錢跟您沒法比,但輸個幾百萬還是能夠承擔,關鍵是項目刺不刺激。”王禹明盯著旁邊的白皙大腿,色眯眯的眼神綻放出貪婪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