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回答，我就再要你。”
“你明知道答案，何必來問我？”
他捏著她的腮把玩，“我不知道，想聽你說。”
“我不想和你再發生關係了，很累很痛，你不放過我，我隻能逃。”
“我也想放過你。”
燕禛將女孩的身子扳正，逼迫她看著自己，“但我不得不承認，你的身體令人上癮。你逃，我追，你插翅難飛。”
池妍無語，這都是什麼詞？
他以為他是霸道總裁嗎？
“我看你是千裡送雞.....巴。”
燕禛輕笑，“女人，說我在床上用詞粗魯，你這不是也學會了？”
千裡送雞巴？
虧她想得出來。
不過細想之下，又的確是這樣，他也沒什麼好反駁的。
“我對人說人話，對你說你話，懂嗎？”
“我話？我的話，是什麼話？”
池妍閉上眼，“是粗魯的話。我累得難受，能讓我睡覺嗎？”
“好，睡吧。”
剛睡著沒多久。
手機響了。
因為挨得近，迷迷糊糊中，她依舊聽清了他和薑軟軟的對話。
“燕禛，我在北城，怎麼都找不到你，你去哪了？你知道這裡有好多地痞流氓嗎？我剛才差點被欺負了，你快來好不好？”
“好，我馬上到。”
聽到他五個低沉沙啞的字，池妍瞬間清醒。
但她依舊裝睡。
他吻了吻她的發絲，輕輕起了床。
穿衣聲明明很小，卻像震天的鑼鼓，快要將她的耳膜穿透。
以及他輕輕的開門聲，給了她重拳一擊。
記不清這到底是第幾次，他在和她做完愛後，去往薑軟軟的身邊。
泄欲工具是不配得到尊重的。
她自己都瞧不起自己，彆人又怎麼會瞧得起她？
努力想繼續睡去。
可怎麼都睡不著。
直到手機響起。
她接了起來。
時間顯示早晨六點。
是外婆。
“妍妍，睡醒了嗎？”
“嗯。”
“這麼早打給你，怕吵著你休息。但實在是事情太著急了，才打給你。”
池妍忙坐起來，“外婆，你快說，什麼事？”
趙映芳難過道：“你能不能問問燕禛，之前給你外公買的藥，是在哪買的？真的很有療效。
但是已經吃完了，這段時間你外公沒吃，癆病昨天晚上又犯了，咳了一晚上。
我知道讓你再去找燕禛，不太好，但也實在是看不得你外公一直難受，他年紀大了.......”
“外婆，你彆說了，我去找燕禛，你放心，我不為難，不過是問個藥而已。”
“那就好，那就好啊。”趙映芳長歎口氣。
掛斷電話。
池妍立刻撥給燕禛。
許久都沒人接。
她著急，便繼續打。
打到第三個的時候。
電話終於通了。
但不是他接的。
薑軟軟嬌嬌甜甜的嗓音傳來，“池小姐，你有事嗎？”
“叫燕禛接電話，可以嗎？”
“他在洗澡，不方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