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妍單手捂胸,單手捂住雙腿間。
心疼到麻木,“燕禛,我不洗,你彆碰我!”
“你憑什麼不洗?”
“我憑什麼要洗?”
燕禛拽住女孩的手腕,視線落在她白皙勝雪的胸脯上,“憑你是我的女人。”
“你有病吧?我們離婚了!”
男人危險地眯了下眸,“池妍,我就不能太慣著你。”
“你慣著我?”池妍隻覺好笑,“你哪裡慣著我了?”
她真是不懂,他何出此言。
“你和薑輕寒摟抱,我沒讓你洗。你和周辰摟抱,我也沒讓你洗。你和燕靳摟抱,我還是沒讓你洗。再一再二不再三,這次你竟然讓邊君野跨在你的腰上,想試探我的底線在哪裡是不是?”
“燕禛,你講道理嗎?薑輕寒那次是落水,我救他。周辰那次,是我遇險,他救我。至於你大哥,是我差點被薑小姐絆倒,他及時扶住我。今晚的事,是邊君野害怕老鼠,突然跳到我身上的。我和他們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
燕禛輕輕咧開薄唇,“害怕老鼠?這樣的借口,你也信?”
“信不信都無所謂了,我跟你離婚了,和誰抱在一起,你有權利管嗎?彆說抱了,我就是和彆的男人約,你都管不著!”
“池妍。”
男人聲音如同染了寒霜,“收回你說的話,我可以裝作沒聽到。”
池妍低頭撿被他撕爛的衣服,邊穿邊道:“我就不收回,我還要說,就算我和彆的男人上床做愛,你也管不......”
下一秒。
衣服被奪走。
男人打橫抱起她。
來到臥室裡。
她被他重重扔上床。
身上都是水。
他邊脫濕透的風衣和裡衣,邊居高臨下盯著她,仿佛她是待宰的獵物,下一秒就要被他狠狠撕碎。
池妍慌了。
拔腿就跑。
可她哪裡是他的對手?
被扯回來,壓在身下。
沒有任何前戲。
他就那麼生生要了她。
好疼。
池妍眼淚湧出來。
指甲摳著他的胸膛,憤怒和委屈快要將她溺斃,“混蛋,你放開我,混蛋......”
燕禛用實際行動,確定她沒和彆人做過,臉色緩和下來,“罵人就不能換點新鮮的詞?”
“王八羔子!”
“你學邊君野?還敢提他?”
被男人撞得生疼,池妍屈辱不堪,為了尊嚴想反抗,卻知道是以卵擊石,純粹和自己過不去。
罷了。
他要折磨她,那就折磨吧。
等她被折磨死,也就解脫了。
“叫出來。”
男人捏著她的下巴,陰鬱地盯著她,“彆像條死魚一樣。”
池妍咬緊牙關,死不吭聲。
但架不住他刻意的折磨。
他是個爆發力極強的男人。
忍不住時,也隻能發出羞恥的聲音。
她恨透了這樣軟弱可欺的自己。
想哭,卻沒什麼淚水了。
做了許久,燕禛終於漸漸慢下來,變得溫柔......
身下的人兒不反抗了,他也就沒必要壓製了。
完事後。
他抱她去洗澡。
順便叫酒店服務生來換新的床單和被子。
再次出浴室時,已是深夜。
池妍累得昏昏欲睡。
男人抱著她,輕咬著她的耳朵,“為什麼要跑?”
她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