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體力行,立刻吻住了她的嘴。
他吻得好凶呀。
吮得她的唇舌快麻了。
耳邊儘是他低喘的呼吸聲。
她的手被他捉住,探進被子裡。
“燕禛......”她喚他的名字。
他怎麼這麼著急?
她有點害怕。
吻從唇和口腔蔓延到臉上、脖子上、胸脯上,一切他能吻的地方,通通不放過。
十幾分鐘後,她像融化的水,癱在他身下。
全身潮紅火熱,被他親得戰栗不已,他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淤紅印記.......
身子被他勾纏得空虛。
不由自主,她環住了他窄勁的腰身。
想提醒他做措施的,她不在安全期,可看他箭在弦上,如此一氣嗬成的速度,她不想打斷他了。
罷了。
不戴就不戴吧。
懷上就懷上吧。
她本來就要給他生小棉襖的,不是嗎?
.......
半年沒經曆人事。
池妍以為他不會顧及到她的感受,隻顧自己橫衝直撞。
沒想到,前半段,他溫柔如水,怕她疼,便一直親吻著她,做足前戲。
直到她舒服了,他才按著她極儘索取.......
這一折騰就是兩個多小時。
他像是不知饜足,休息了會又來。
她累呀,但也開心著,幸福著,想滿足他。
他卻捉住她的手,在掌心寫道:“老婆,我總算得到你了。”
池妍一怔。
他的話,是她理解的意思嗎?得到她的愛?
傻瓜,她愛的一直就是他。
折騰到半夜,池妍沉沉睡去。
男人沒有再壓榨她,隻是抱著她,輕輕撫摸著她的長發,或者輕拍她的後背,像哄小孩子般哄她睡覺.......
一連三日,皆是如此。
白天,池妍累得不想下床。
他不需要去公司,更不需要忙碌工作,整個世界裡隻有她。
他們二人像度假般,在宅子裡你儂我儂。
當然,大多數時候,她待在房間裡休息。
這禁欲半年的男人,真的很可怕。
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好起來!
池妍每天睡覺前都會許願,希望他的隱疾褪去。
直到第四天早晨醒來時,一切都變了。
男人撐在她身子上方,一雙深邃幽暗的眼睛,正一瞬不瞬盯著她.......
那眼神清亮有神,跟以前瞳孔渙散的模樣天差地彆。
眼角的那顆淚痣也像煥然一新,幾分妖冶的紅,煞是好看。
“燕......唔。”
不等她喚出他的名字,他便低頭堵住她的嘴。
不過沒有吻下去,半秒鐘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