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寒笑了笑,客氣的說:“級彆不高,談敬佩真是愧不敢當!”
幾人客氣寒暄了一會兒,然後就回到了楚淨秋的房間。
張萍萍拉著石愛紅去整理自己的新被子去了,房間裡隻剩下他們三個人。
蕭以寒看了看楚淨秋和齊越,壓低聲音說:“小秋,刁力軍的手上有厚厚的繭子,而且手背有厚厚的、十分飽滿的拳繭。
而拳繭是用重力擊打物體長久下來留下的痕跡,這說明刁力軍是一個武功高手,很可能從小就接受武術訓練,這個人真的很不簡單。
你可不能掉以輕心,小心點這個人,要是你倆起衝突,你肯定打不過他。”
楚淨秋苦笑了一下,“想不到,小小的知青點竟然臥虎藏龍,有高乾子弟,還有武功高手,越來越有意思了。”
齊越擔心的說:“嫂子,你平時可彆招惹他,要是他敢欺負你,你就告訴我哥,讓我哥收拾他。
我哥在京市比武還沒有人能打的過他。”
說完,把蕭以寒的手舉了起來,“你看,我哥也有拳繭,他可是格鬥高手。”
楚淨秋摸了摸蕭以寒手背飽滿的拳繭,笑著說:“行啊!我的安全就交給你哥了,跟你哥在一起,我安全感爆棚。”
張萍萍和石愛紅也過來了,楚淨秋從櫃子裡拿出兩條被子和兩個枕頭,兩人幫著套上新做的被罩和枕套,給他們把床鋪好。
張萍萍笑著說:“淨秋,你這幾天不是織了一件毛坎肩嗎?怎麼沒見你拿出來讓蕭團長試試呢!”
楚淨秋尷尬的笑了笑,“我…這不是第一織毛衣嗎,我怕織的太醜,他笑話我。”
石愛紅嘿嘿的笑著,“淨秋,你織的挺好的,我覺得比我織的好,你就彆謙虛了,拿出來讓他試試,要是合適,你下次織毛衣不就心裡有數啦!”
楚淨秋不好意思的從櫃子裡拿出來那件灰色的毛坎肩,遞給了蕭以寒。
蕭以寒視若珍寶的拿過來,眉梢眼角的笑意怎麼都掩飾不住,“小秋,你織的真的很不錯,比我媽織的還要好。”
他迫不及待的脫下軍裝,把坎肩穿到了身上。
張萍萍笑著說:“太合適了,就跟量身打造的一樣,而且穿到身上特彆顯氣質,你下次織毛衣就照這個織就行。”
齊越羨慕的說:“唉,還是有媳婦好啊!像我這樣的光棍,沒人疼沒人愛的,也沒有毛坎肩和毛衣穿。”
蕭以寒斜了他一眼,“齊越,我沒記錯的話,你有好多不同顏色的毛衣、毛坎肩,你怎麼就沒有衣服穿了,淨胡說八道。”
齊越撇撇嘴,“那能一樣嗎,我那是老媽牌的,你這是老婆牌的,我那些衣服沒有你的暖和。”
楚淨秋被齊越打趣的羞紅了臉,低頭輕笑。
蕭以寒繃住笑意,“那好辦,回京之後我立即給你安排相親,一天相它個十來個,怎麼也有相中的。”
齊越秒慫,他馬上聯想到公園見到的相親畫麵,立即訕笑著說:“哥,你就饒了我吧!我再也不羨慕你有老婆了,我可不想在那坐著彆彆扭扭的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