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越大口喝了幾口溫水,然後長籲一口氣說:“哎吆,我的媽呀!這紅薯真是太要命了,好吃是好吃,可是噎的那也是真難受。”
石愛紅笑的前仰後合,她擦著笑出來的眼淚,說:“哈哈,淨秋剛才已經提醒你了,你還不當回事。
我們還以為你有啥絕招呢,結果也是被噎住了吧!不過你好在沒有翻白眼,我那會剛吃的時候還噎的翻白眼了呢!
這種紅薯就得小口小口的吃,吃一口喝一口粥就不噎了。”
蕭以寒無語的看了看齊越,“齊越,你可真行,吃頓飯你也得鬨笑話。”
齊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怎麼知道這紅薯這麼噎人呢,我還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呢,真是要了我的老命。”
吃完晚飯,兩人稍微消了消食,就打算走了,聽說兩人明天就要回京市。
楚淨秋急忙給兩人收拾了一大包柿餅、紅薯乾、還有一些堅果、幾隻風乾雞和風乾兔。
楚淨秋還特意送給齊越一籃子噎人的紅薯,讓他帶回家慢慢吃。
三個女孩兒把兩人送出知青點,齊越習慣性的檢查了一下輪胎,他發現後麵一個輪胎鼓包了,需要更換輪胎。
外麵天已經黑了,楚淨秋急忙說:“以寒,齊越,你們要是沒有急事,今晚就不要走了,等明天早上換了輪胎再走,白天走更安全一點兒。
正好我這也有多餘的被子,還是上次我外公他們來的時候買的新被子呢!”
石愛紅急忙附和著說:“就是啊,妹夫,你們就在淨秋那個炕上睡,讓淨秋跟我一起睡,我們倆正好說說悄悄話。”
齊越聳了聳肩,“哥,看來我們今晚得住在這了,現在換輪胎也看不清了,明天再說吧!”
蕭以寒把剛放進後備箱的東西又拿了出來,眾人又說說笑笑的往回走。
嶽文彬和刁力軍兩人正在院裡劈柴,自從他們決定分開吃飯以後,冬天燒的柴禾也都分開了。
他倆正把今天從山上拉下來的柴劈成小段,趙亞茹在旁邊整理劈好的柴。
她好奇的問走在最前麵的石愛紅:“石知青,外麵那輛軍車是來找你們的吧!這兩位是誰啊?”
石愛紅笑著指了指蕭以寒,“這是淨秋的未婚夫,他倆們是一起來的,來看看淨秋。”
趙亞茹歡喜的跑了過來,上下打量著蕭以寒,“這是楚知青的對象啊!長的真不錯,兩人還挺般配的。”
蕭以寒禮貌的同她打了聲招呼。
刁力軍和嶽文彬也停下了手裡劈柴的動作,兩人的目光也不約而同的定格到蕭以寒的身上。
蕭以寒也不動聲色的打量著他們,楚淨秋給蕭以寒使了個眼色,笑著走過去,“以寒,我幫你介紹一下,這三位知青也是京市來的。
這位是刁力軍、那個是嶽文彬,這位漂亮的女同誌是趙亞茹。”
蕭以寒笑著同嶽文彬和刁力軍握了握手,“我是蕭以寒,很高興認識你們!”
刁力軍跟往常一樣,默不作聲的在一邊站著,嶽文彬笑著說:“聽聞蕭同誌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團長了,真是讓人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