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父見狀一陣奇怪:“什麼煙啊!”
王青鬆見狀,說道:“叔,是我給的,我看幾個嬸子大清早的過來幫忙,我就給他們一人兩包煙,畢竟人家是過來幫忙的,總不能沒禮數啊!”
這話讓梁父皺了一下眉頭:“你怎麼不和我說啊!剩菜帶回去就夠了,農村不像你們城裡。”
說完,看向了趙秀娥:“大嫂,您也聽到了,這是青鬆給他們乾活的人散的煙,其他人不也沒有嗎!我都不知道這個事情。”
“我!”
趙秀娥噎住了。
這是給乾活的人,她沒乾活,怎麼可能給。
不過她是一個講理的人嗎?
直接嗷嗷叫起來:“老二,你現在巴結上人,現在是真不把你大哥放在眼裡,有這麼欺負人的嗎?我說了,我不是稀罕你這兩包煙,但是你們太欺負人。”
梁父一陣的無奈。
“乾什麼呢?”
思緒間,外麵走進來兩個人,正是生產隊長和梁春曉。
梁春曉看著在場的人,對著王青鬆挑了挑眉毛。
仿佛再說:“看,我就知道這人過來沒好事情。”
王青鬆見狀笑了笑。
趙秀娥看到人過來,稍微收斂了一下,畢竟是生產隊長,可是掌管著整個生產隊的生死。
不過還是嘀咕道:“隊長,你說這不是欺負人嘛!我們還是水根的大嫂,他們給來的人都塞了兩包煙,就我們沒有,這不是欺負人嘛!”
這話讓梁隊長茫然了一下。
看向了水根,畢竟中午吃飯自己也被請來了,也被塞了兩包煙。
還真的以為都有。
王青鬆見狀直接說道:“隊長,不是所有人都有,就是我看幾位嬸子大清早的過來幫忙,挺辛苦的,就塞了兩包煙,哪成想出這檔子事情了,你看著鬨的……”
這話一說,隊長見狀看向了旁邊的梁父。
“水根,是這事情嗎?”
梁父輕輕點了點頭。
想要進去拿煙息事寧人的,被王青鬆給拽住了。
隊長見狀皺著眉頭扭頭看去:“趙秀娥,你說你一天到晚是不是太閒了?人家大清早的來乾活,你來了嘛?你還是嫂子呢!還好意思過來鬨!你怎麼好意思的?”
生產隊長都是大老粗。
說話自然不會太好聽。
趙秀娥聞言,一陣的不高興:“我又不知道!我又不是稀罕你那兩包煙。”
說完,嘀嘀咕咕的就離開了。
等人走了以後,梁春曉嘀咕道:“我就知道她來沒好事情。”
隨後對著梁父說道:“爹,這時間不早了,我們就先回去了,晚上我還要去我爸那裡呢!”
梁父見狀也沒勉強:“那行,你們路上慢點!今天讓你看笑話了。”
王青鬆不在意的笑了笑:“沒事的叔,嬸子、二丫……我們先走了啊!”
說定好以後,和眾人打了個招呼。
兩人騎著車帶著小麥離開了。
至於為什麼走這麼著急,其實不是回城去韓有軍那。
而是兩人要和隊長一起去公社,把他們的結婚證拿了。
順便把遷出證明給開了,這次來的時候,梁春曉可是把準遷證明給開好了。
剩下的就是辦理手續就好了。
今天要是快的話,一天就能辦好了。
運氣不好的話,要明天才能辦完。
而趙秀娥這些人,兩人都沒放在心上,這種人以後不搭理就是了。
以後都來城裡了,聯係也就少了。
眼不見心不煩。
隊長騎著車子帶著幾人來到了公社。
有人熟悉的人在,辦事情自然快了許多,今天應該是不上班的,但是公社不像城裡那麼死板。
隊長帶著人直接去了辦事人的家裡。
回到公社,將結婚證開了,又將遷出證明給開好。
弄好以後,接下來就是去縣城。
出來以後,梁春曉對著生產隊長說道:“大伯,這事情,您到時候彆和我爹說,更彆和彆人提,等我弄好了以後,到時候直接跟他說。”
隊長聽到這話,皺著眉頭:“春曉,這樣行嗎?”
“嗨,大伯,您想想,這一家都去城裡,誰不願意啊!我就是不想弄的都知道,到時候我大娘他們一家又要鬨。糟心。”
一邊說,一邊掏出兩包牡丹遞給了他。
對方聞言輕輕點點頭:“行,我先不說!煙就算了,今兒都給兩包了。”
“大伯,您就拿著吧!平時也沒什麼孝敬您的。”
聽他這麼說,隊長又客氣了幾下,最後樂嗬嗬的答應了下來。
幾人在公社門口告彆。
梁春曉看著笑道:“好了,縣裡來不及去了,等明兒我請一天假,過來把事情給辦了。”
王青鬆見狀笑道:“東西給我,我去給他們辦吧!我有時間出來。”
“那行,走吧,回去了。一會要不要去我爸那裡?今天我哥和我爸都在家。”
王青鬆想了想點點頭:“行,去吧!該見的還是要見。”
終究還是要解決的,畢竟人家是梁春曉的親爸,不過去一趟說不清楚。
一天都解決了。
隨後幾人騎著車向著家裡趕去。
回來以後,梁春曉帶著小麥先過去,他要去準備禮物,畢竟剛剛的禮物都帶去了。
也不能當著她們的麵變出來。
王青鬆和兩人分開以後,他便騎著車子去了大柵欄,這裡賣禮品的特彆多。
也沒有太誇張,就在附近買了一些高價糕點之類的。
加上他空間裡的東西足夠了。
路過一家藥店,王青鬆抬頭開了一下。
同仁堂!
看到這個店鋪,王青鬆看了看四周,將車子停在了旁邊,悄悄換了麵具和衣服,隨後進了藥房裡。
同仁堂是老字號。
賣藥,看病,而且裡麵還賣各種高檔的補品。
現在還好點,之前缺吃的的,糧食價格太貴,連這些補品都被人給買了。
實在是買不到東西了。
上次買安宮牛黃丸,他就已經來過了。
進來以後,裡麵有不少的人正在那裡,直奔禮品區。
在裡麵掃視了一圈以後,看著一個服務員問道:“有沒有……那個虎骨和虎鞭酒?”
有些不好意思。
對方點了點頭:“有,你要什麼樣的?虎鞭酒8塊5一瓶,虎骨酒12一瓶。”
王青鬆聞言輕輕點了點頭。
這可不比茅台便宜啊!
不過他知道,後世虎鞭酒和虎骨酒價格都是天價。
想到這裡,他開口問道:“那個……有沒有老酒,就是放的時間比較長的,那種,瓶子和商標舊一點沒關係。聽說酒越老越好。”
服務員聞言疑惑了一下:“你要老酒?要多少,我給你問問。”
“你先看看有多少?我有不少朋友要!”
自己不好意思,隻能說朋友了。
對方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過了好一會,這才回來。
“有一些,這瓶子,你看這樣的行嗎?這都是解放之前的東西了。放在那裡沒賣出去的。”
王青鬆接過看了一下。
瓶子居然是玻璃的,裡麵是淡棕色的酒水,裡麵還能看到指甲蓋大小的骨頭。
商標都已經受潮,風化了。
看到的東西他便笑道:“這個可以,你們有多少?”
“隻有脛骨的虎骨酒,一共四十多瓶,還有一個壇子,十斤的虎鞭酒。一共565塊錢。”
王青鬆直接付錢,順帶還賣了一些前幾年產的貨。
這才賊溜溜的離開了同仁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