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樣痛。
她身體還那樣不好。
如何笑?怎麼笑得出來?
那個時候,他在哪裡?他閉了閉眼睛,一行清淚滑落,重重的砸到青玉石的地板上,濺開一朵小水花。
有道是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處。
她在受儘苦難的時候,他不在她身邊;她費勁逃了出來,他還要總是麻煩她。他究竟做了什麼?他這一生,不負百姓,不負君王,可他為心愛的女子做了什麼?什麼都沒有做,隻知道索取。
在她需要的時候,他都沒有在身邊。
陸明淵一拳打進旁邊的描金朱柱,柱子凹進去一塊,隨即便有猩紅血液順著粗壯的柱身流下來,染紅了那描金的地方,讓這一塊變成了整塊的暗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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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舞已畢。
杜月鉦赤腳走下台來,文川已經躍躍欲試,準備起身,被已經殺完人的周權給按住了。
文川垂涎的看著杜月鉦。
杜月鉦厭惡的扔給周權一個小瓶子。不過一點放大情緒效果的藥物罷了,竟出醜至此,眼裡隻看到美色,其他什麼都看不到,惡心!
隨即又赤腳走到她原本的椅子那裡,坐了上去,翹著二郎腿。
因為是萬花樓的衣服,衣著有些暴露,隨著她動作,露出了一小節小腿,如玉的腳踩在冰涼的青色地磚上,
跳舞啊,我敢跳,你有命看麼。
神宮的人齊齊低頭,當做沒看見。周權也目不斜視,把小瓶子打開給文川聞了一下。
文川終於清醒過來。
卻發現自己已經被製住了。
“說罷,鑰匙在哪。”文川並不是完全沒有頭腦,而且杜月鉦也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殺意,他慘笑道:“我說了,你還能放過我嗎?”
“不能,但是你要是痛快說了,我倒能給你個痛快。”此時,文川還不知道,在不久的將來,自己會哭哭哀求這個“痛快”。他現在隻說:“我隻想活命!你放我走,我出了海,就把鑰匙給你!”
“那你現在就去死吧。”
“哦,你看我跳了舞?想不想聽我彈琴?”杜月鉦突然又想到什麼,問道。
“不,不想。”文川嚇尿了。
杜月鉦可不管他想不想,對著樓上給她衣服的女子說道:“有琵琶嗎?”
那女子早已被樓下那一地的人頭嚇得萎靡在地,顫抖不止。
聽見有人問她,她不敢不答,哆哆嗦嗦的說道:“有,有有的,在...在後院。”
杜月鉦輕笑一聲,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