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晴晴看她模樣,笑了起來:“哎呀呀,我們瑟瑟害羞了。”
瑟瑟不服輸,反問她道:“那阿姐什麼時候可以給我添個姐夫?我也想要小外甥。”
燕晴晴一怔,臉上笑容慢慢消失。
瑟瑟後悔起來,摟住她道:“阿姐,對不起,我不該提的。”
燕晴晴回過神來,落落大方地笑道:“你這麼緊張做什麼?承你吉言,希望阿姐很快能給你添個姐夫。”
瑟瑟來了興致,拉著燕晴晴悄悄問:“阿姐,你喜歡什麼樣的,我幫你物色物色?”
阿姐前世過得不好,今世好不容易擺脫趙安禮那個渣,一定要找個能讓她幸福的。
燕晴晴隻是笑:“小鬼頭,長本事了,連媒人都會做了。”
瑟瑟道:“阿姐,我是說真的。”蕭思睿認識的人多,一定能找到可靠的兒郎。
燕晴晴知道她是一番好意,揉了揉她的發:“我如果有喜歡的人,自己搞不定,一定請你幫忙。”
午膳過後,離彆的時刻終於到了。行李早就收拾好了,就等著主人出發。蕭懷和魏與義會與他們在城門口會和。
瑟瑟目送著車隊遠去的背影,紅了眼圈,等到再也看不見了,終忍不住,一上馬車,就伏在蕭思睿懷中無聲地哭泣起來。
直到這一刻,她才真正有了嫁人的感覺。
她淚眼婆娑地瞪著蕭思睿:“都怪你,好好的受什麼傷?”
蕭思睿知道她對家人有多眷戀,否則,上一世她也不會因為燕家人的死恨他入骨。見她傷心,他心中隱隱發疼。
結果她下一句就叫他黑了臉:“如果你沒受傷,我就不用嫁到這裡,還可以在家中多賴兩年。”
蕭思睿的心口頓時堵得慌:“瑟瑟不想這麼早嫁給我?”
她心中滿是離愁,沒有注意到他的情緒,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
他的聲音冷了下去:“原諒瑟瑟喜歡他們更勝於我?”
瑟瑟怔了怔,皺眉看向他:哪有他這樣比較的?
他麵色淡淡:“你離開他們嫁給我舍不得,為了陪他們推遲嫁我就舍得了?”在她心中,她的娘家人還是比他更重要嗎?如果再來一次,她是不是還會為了他們毒殺他?
瑟瑟不高興地道:“你在無理取鬨些什麼?”她嫁都嫁了,他還說這些有什麼意義?
蕭思睿眼神暗了下去,忽地埋下頭,狠狠地在她脖頸上吮了一口。瑟瑟隻覺又疼又癢,又有隱約的酥麻之感,“哎呀”一聲,叫道:“你做什麼?”
蕭思睿道:“無理取鬨。”
瑟瑟:“……”他被人替換了吧,還是睡眠不足後遺症,怎麼感覺忽然變得幼稚起來了?瑟瑟不想和他鬨起來,伸手抵住他,身子往旁邊挪了挪,試圖離他遠些。
他神情微沉,手臂驀地收攏,緊緊將她困於懷中。瑟瑟想要推開他,哪敵得過他的力氣。氣得直捶他的胸口。
他任她出氣,隻當撓癢,等她沒了力氣,動作慢慢停了下來,柔聲問道:“還氣嗎?”
她扭過頭不理他。他低下頭,靈活的唇舌覆下,在她雪白的玉頸上放肆遊走。瑟瑟渾身酥軟,戰栗不止,發出的聲音支離破碎:“混,混蛋,這是,在,馬車上。”
他額角汗出,聲音喑啞:“你咬住我肩膀,不要發出聲音。”說話間,探入她的裙底,發力一扯。
身下一涼,瑟瑟在迷亂中清醒了幾分,掙紮起來:“你做什麼?”
他粗糙的大掌滑過她細膩如瓷的雪肌,氣息不穩地道:“瑟瑟,我想你了。”
瑟瑟想起今早在馬車上,他說過同樣的話,想起昨夜被打斷的那場歡事,心頭一悸,抗拒之念不知不覺消散,身子柔軟下來。
這場無聲的歡事持續到馬車到家還未結束。瑟瑟麵色酡紅,額發被細密的汗水打濕,早在一次又一次的歡愉中失了神。蕭思睿見她軟得不成樣子,憐意橫生,吩咐了下人都退開,將瑟瑟抱起,衣服都堆在她身上,又找了件鬥篷將她整個人裹住,直接將人抱回了內室。
鬥篷散開,雪肌紅被,交相輝映,活色生香。他意猶未儘,攥起她纖細的腳踝,綺念又起。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眼波橫流,媚態畢露,秀致的眉卻一點點鎖緊,輕聲問道:“睿舅舅,你為什麼要把我鎖起來?”
聲音帶著事後的嬌媚婉轉,卻叫他一下子如墮冰窖。
作者有話要說: 舅舅:嚇痿了!
看看自從成完親,洞完房後就狂掉的點擊和評論,我,萬分擔心舅舅和瑟瑟第二次之後,又有一大批寶寶要離我而去了(┬_┬)哼,果然不該讓舅舅成為我第一個新婚夜就吃到肉的男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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