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輿論的熱度依舊還在,隻不過是顧氏和楚氏聯合起來用法律的手段來處理造謠者。
顧嘉孜想用周氏來誤導他們,但也向他們提供了一個改變輿論走向的思路,對家的栽贓陷害,試圖用輿論來挫傷顧氏。
畢竟造謠的商戰可比之前出現過把公司印章掛在褲腰帶上要來得令人信服。
謠言的威力可不止於讓顧氏的名聲受損,股市也開始有明顯的下降,甚至顧氏旗下的實體店的人流量也大大減少。
顧氏雇回來的水軍大量在網上發股市的行情和實體店寥寥無幾的照片,甚至還有人發顧氏大樓深夜兩點燈火通明的照片。
在大眾麵前買了一波“慘”,風向有明顯的轉變,大眾將這場鬨劇成為集團之間的商戰,也讓大眾知道商戰也會像明星一個利用輿論來搞垮對家。
現在這個時代,無論是哪個行業,輿論占其發展的占比已經大幅度上升。
有了楚氏和顧氏的聯合,這場輿論戰的熱度在一個星期後徹底消失在網上。
接踵而來的是顧氏宣布這一年唯二的第二件大事,第一是官宣和顧家三少爺和楚氏總裁楚澤深喜結連理。
第二件就是顧海生總裁宣布退位,顧白正式接手顧氏總裁的位置。
這件事並沒有來得很突然,在顧海生前段時間宣布休養,讓顧白這位執行總裁暫時接手管理顧氏這個前因,顧白正式接手顧氏也讓眾人覺得合理。
顧氏在輿論徹底消失才宣告這件大事,而顧白拿到那份有顧海生簽字的文件是在發生輿論的第二天。
當天他和楚澤深把顧嘉孜和顧睿林所作所為全部告訴了顧海生,當時顧白提出讓顧海生把顧氏真正地交到他的手裡,而顧海生沉默了許久也沒有說話。
到了探望結束的時間,顧白和楚澤深也就離開了醫院。
第二天早上顧白到顧氏就從劉助理手上拿到了這份文件。
一個星期下來顧白忙於各種事務,簽訂股權協議,舉辦董事大會,這兩件事都很順利,董事當中多數的人都是顧海生這一方,有了顧海生的簽字,他們都會舉手讚同顧白正式成為新一任的總裁。
集團更換高層必定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管理條例都會有所改變,更彆說某些依靠著關係進到顧氏的人。
趙昕然更甚,她身邊的人並不是占據高層的位置,她的手也伸不到這麼高的位置,而是一些部門裡不起眼但能賺中間差價的采購部。
正所謂是燈下黑,連顧海生都想不到這些部門已經被他的枕邊人給占據了。
顧白二話不說就下令徹底清查,被清查到的人裡可不隻是有趙昕然的人,還有各個高層利用權利把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塞進來的人。
一時間,顧氏的動蕩堪比爭奪家產。
幕後推手顧白隻管下達命令,在正式接手顧氏的那天他亮過相之外就一直在家。
眾所周知,顧三少爺身體虛弱,正式接手顧氏後他就累倒了。
此時身體虛弱的顧白正趴在沙發上接受摩卡的按摩。
摩卡正式被顧白聘用為按摩技師二號,現在他正接受二號技師的第一次服務。
摩卡前腳正踩到主人的背上,後腳緊緊踩著沙發上,承受力都在後腳,生怕把主人給踩疼了。
“摩卡換個位置。”顧白悶聲道。
摩卡聽從命令前腳往下移換了個位置踩,然後輕輕地踩上一腳。
雖然二號技師沒有一號技師這麼會控製力度,但勝在二號技師聽話,不會像一號技師那樣隨心所欲。
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劉助理一天打來八百個電話,無論大事還是小事都要來問他,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這位新上任的顧總裁有多忙的一樣。
顧白接通電話點了免提。
“顧總,我代表全體員工給你發來慰問,你的身體好點了嗎?什麼時候可以到公司上班,大家都期待在上班的時候見到你。”
麵前的話不重要,後麵才是劉助理打這通電話真正的目的。
顧白的腰側忽然被擅自移動的摩卡給踩了一腳,他悶哼了一聲。
劉助理關切地問道:“顧總,你感冒還沒有好嗎?”
顧白現在的病情是感冒加上身體勞累,病上加病。
他擺了擺手讓摩卡從腰上下來,摩卡立刻下來乖巧趴在他的身邊。
顧白打著哈欠有氣無力地說:“還沒有好。”
劉助理聽到了顧總由於感冒沉悶的鼻音,聽著怎麼感覺感冒好像比前幾天的時候更嚴重了。
“何董事他們想親自去探望你,讓我詢問什麼時候方便?”
什麼時候都不方便,顧白拉了一下即將被摩卡拱掉下去的毯子。
“替我轉告一聲感謝,感謝他們的關心,至於探望就不用了,避免把病氣傳染給他。”
劉助理依舊非常堅持,董事他們不說,而他這個助理也是幾天沒有見過真人顧總,這幾天都是視頻會議,而且他心係顧總的身體,得親眼看看才安心。
“何董事他們的身體非常好,你不必擔心,他們啊,冬天都會去爬山約著一起做運動,老當益壯。”
顧白:……
現在外麵吹著冷風又下著雨,即使不下雨,吹著風去爬山,這一路上吃了多少風進肚子啊,現在讓他離開沙發都不願意動彈,更彆說出門了。
這一群老家夥可真能折騰。
“我知道他們的身體好,但也比不上楚總吧,最近楚總好像也被我傳染了感冒,身體有些不適,何董事他們心意我收到了,不必探望。”
劉助理在聽到楚總也被傳染感冒了之後,就已經收回了讓何董事他們來探望的心。
何董事他們都五六十歲了,體格當然比不上楚總,如果病倒了那公司就真的沒有出麵管事的人。
“好的顧總,我會替你轉告他們的關心,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顧白掛了電話後把手機又扔到另一邊。
看來得加快尋找CFO的腳步了,這樣他這個總裁可以做個真正的甩手掌櫃。
他正在想著這件事,腰上被人按了下,力度不輕不重剛剛好。
顧白脫口而出:“一號技師,你的工作完成了嗎?”
楚澤深這幾天都在家裡辦公,因為他要照顧身體不適的愛人,這不是顧白要求的,而是楚澤深說這樣更有說服力。
為了讓他可以偷懶,楚澤深還真是煞費苦心。
“沒有。”楚澤深繼續按著顧白的腰。
不得不說,不愧是一號技師,手法比二號技師好太多了。
顧白瞬間變為監察小能手:“還沒有完成工作,楚總怎麼下樓偷懶了。”
楚澤深失笑:“不下來就聽不到顧總向外說我身體弱。”
顧白轉頭去看他:“楚總,你走路怎麼沒有聲音?”
連摩卡都不知道楚澤深從樓上下來。
“可能我身體弱。”楚澤深說。
身體弱這點算是過不去了。
顧白歎了一口氣:“我說錯了行不行,你的身體一點都不弱。”
楚澤深將人從沙發上抱起來,讓顧白坐在自己的腿上,而摩卡沒有了主人的依靠,扒拉著毯子無依無靠。
楚澤深卻對身體弱這件事異常地執著,但顧白也不知道身體弱為什麼要親他。
顧白的話斷斷續續:“所以……你為什麼要親我。”
而楚澤深給出的理由更是非常依照顧白給出的人設。
“顧總不是說我感冒了嗎?你傳染給我的,要是被彆人看到了我沒有感冒,不就知道顧總說謊了嗎。”
顧白被弄得氣喘籲籲,臉色潮紅,用手抵住了楚澤深的胸膛說出了最後一句話。
“可你親我也不會感冒,因為我壓根就沒有感冒。”
他還沒有說完最後一個字就楚澤深吻住了。
身體弱的楚總向身體更弱的顧總展示了什麼叫身體弱。
在顧白正式上任擔任顧氏總裁的這段時間,顧嘉孜被顧海生禁足在家裡,能自由出入的地方也就隻有整個顧家彆墅。
這段時間顧嘉孜並沒有被沒收電子設備,可她並沒有和顧睿林聯係,可能也是因為事情已經暴露,她不想再做無謂的事。
顧嘉孜也並沒有提出任何的要求,但就在顧白聘請了一位從國外請來的CEO這天,顧嘉孜不知道從哪裡得到消息,非常強烈地要求要和顧白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