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操縱著猴子麵無表情地看了白雪一眼, “應該?”
白雪也不確定,但是她確定要是不勸住夏油傑,今天這裡就是兩個腦子血濺當場。
所以, 沒有應該。
“絕對不是!” 白雪一本正經地開出空頭支票,“你想想, 你的皮子被拿走也才一年多時間, 真要懷胎十月生個娃也隻能是大胖小子,現在還長不大到虎杖同學那麼大。”
夏油腦子的那一張猴子玩偶臉上,表情從崩潰變為將信將疑。
白雪繼續勸道,“而且, 真要是懷胎十月生了虎杖同學一步到位,那你皮子的肚子得撐得多大,早就被撕裂了嘛。所以不可能的了。”
有理有據,合情合理。
白雪覺得,這一波她簡直在大氣層。
可夏油腦子顯然已經身處外太空。他的聲音, 沉重中帶著幾分心如死灰,“不,也有可能,那個腦花這一年生的孩子隻是不在這裡罷了。”
白雪心虛的挪動了一下視線,“肯定沒有,他來不及的。”
應該吧……
畢竟咒胎九相圖人家也不一定是懷胎十月,說不定幾個月就打掉了。不然也不會一個個越長越不成人形。
所以這一年裡,如果羂索真的想乾點什麼, 那流產懷孕生孩子,全套體驗來個十七八次的, 也不是沒有可能。
嗯……如果羂索願意, 說不定比古早虐文裡的小白花女主都能生, 直接搶了人家第一虐心女主的kpi。
當然,這些話白雪是不會說的。不僅不會說,她還會瞞得死死的,省得夏油腦子想不開,讓她喪失了大好的壯勞力。
無情資本家笑容.jpg
但,勞動人民的智慧是無窮的。
即將成為社畜的,前邪教頭子,現夏油腦子,自然也不會傻兮兮地被無情資本家的大餅騙到。
所以白雪的解釋和安撫,夏油傑是一句也不信。試問,誰會相信一個在旁邊拍手看戲笑到肚子疼的家夥的伴侶呢?
沒錯,看戲的那個,說的就是五條悟。
五條悟這會兒笑得已經快要趴在地上了。如果不是白雪還在旁邊讓他靠著,一米九多的一大隻,已經笑癱在地上成了一坨。
白雪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一眼自家貓,怎麼乾啥啥不行,拆台第一名呢?然而,這貓是自家的,就算五條貓貓跳進泥坑裡蹦來蹦去,她也隻能捏著鼻子認下來。
快笑到地上的五條悟擦了擦眼角的淚花,隨口道,“悠仁肯定不是腦花生的了,但是他這一年生沒有生彆的孩子,我們也不知道嘛~”
好家夥,一句話爆雷。
五條老師剛才那一番話算是個什麼水平呢。
大概就是,白雪在前麵拚命填坑,五條貓貓蹲在後麵撅著屁股,看似給她運土,實則在她身後又挖了一個深坑。不僅讓白雪白乾了,還把白雪人給埋了的那種水平。
拳頭,一下子就硬了。
白雪看五條悟的眼神,像是想把自家貓皮給扒下來。
鐵鍋燉五條貓,可以考慮一下了。
五條貓貓平時的警覺終於起了作用,求生欲總算上線。五條悟掃了一眼小女朋友的臉色,他深知自己再皮下去,可能就是孤家寡人,睡覺抱自己了。
五條悟對著僵硬的夏油腦子挽救道,“嘛,傑你應該高興才對,難得能體驗一下當媽媽的感覺,哈哈哈哈還是無痛的多好……”
這話,還不如不說;這嘴,還不如不長。
白雪:“……”
夏油腦子的臉色已經是青紅交接,比十字路口的信號燈還斑斕。
白雪想要揍貓的,她想要讓貓貓閉嘴的她甚至想要找補一下解釋貓貓的行為的,可是實在是太好笑了!
“噗……哈哈……噗,對,對不起,噗……” 白雪捂住了自己的嘴差點笑成了一個開水壺,噗呲噗呲往外冒氣。
五條悟在旁邊也笑得很無情無義。自己的摯友被生孩子這個情況傷害了算什麼呢?誰讓他當初鑽牛角尖非要當個邪教頭子,現在不是報應來了嘛。
所以,傑就隻能被他稍微用來逗自己小女朋友開心了!
在貓貓眼裡,安撫自己摯友是沒必要的,關鍵還是讓自己小女朋友,以後的老婆(畫重點)開心!
隻要白雪醬開心,那就是貓貓的勝利!
老婆就是最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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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透了五條悟重色輕友本質的夏油腦子的表情,可以說是心如止水,甚至透露出一種同歸於儘之前的平靜。
一雙安在猴子玩偶臉上的豆豆眼裡透露出來兩個字:西內。
看著他的臉色,白雪的笑聲卡了一下,她抿著嘴角,憋著笑意解釋道,“嗯,夏油先生不要在意,我不是笑你,我隻是想到了一個詞……父母雙全。”
不過,她實在是沒想到還有這種全法。父母,居然是能夠辯證統一的存在。
“這話你自己信嗎?” 夏油腦子幽幽地問道。
白雪眨眨眼睛,“萬一信了呢?”
五條貓貓上前一整個抱住自己的小女朋友,癟嘴道,“傑你這家夥彆總欺負我的白雪醬啊。”
貓貓不高興彆人占據自己小女朋友視線太久。任性的貓貓選擇冒頭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