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
“雖然你也沒有說錯,但是……”但是他剛才說的不是飯團的喜好嗎?
虎杖悠仁歪著腦袋,疑惑的小眼神裡滿是問號。
他不懂,就很不懂。
雖說分享xp這種事情是最快拉進人與人之間距離的手段。但是公放xp這種事情,隻會讓人一步入土吧?!
東堂葵完全不感覺羞恥,甚至一腳用力跺在地上,運用上咒力,用力大吼一聲,“全都向我看齊!我宣布個事,虎杖悠仁以後就是我的摯友了!!!”
虎杖悠仁捂住了臉。
閉嘴吧求求了,這家夥是什麼找到了朋友的幼稚園生嗎?還要公頻喊喇叭炫耀的?
東堂葵這一聲吼的,本該是沒有任何作用的。東京校的學生們本該是不為所動繼續乾飯的。
然而……
東京校的校區很老了。已經老到地藏菩薩石像光滑的頭頂上,都長滿了綠色的青苔。更不用說常年被人踩踏的青石磚鋪地。
常年被雨水還有人的鞋底打磨,這些石磚早就不如當年堅固結實,甚至有些酥了。
東堂葵這麼天崩地裂的一腳,直接腳下的青石磚提前退休,一瞬間,塵土,碎石,還有飛濺的青苔碎片,以興奮的東堂葵為圓心,飛射而出,四處迸濺。
而好死不死,東京校的學生們吃的,是捏在手裡沒什麼保護措施的飯團。
那些從地上飛躍而起的碎石塵土,公平公正地普照了所有在場學生。
京都校的學生們尚且有點經驗,在東堂葵抬腳的時候,就袖子遮擋住了他們的麵部。除了身上的需要拍一拍沙子,其他的都還算整潔。
然而,虎杖悠仁他們就沒有那麼幸運了,他們抹了一把臉上的土,低頭一看,飯團已經不叫飯團了,現在叫它們臟臟包可能更加合適。
大好的食物,就這麼浪費了。而他們手邊,暫時也沒有彆的飯團可吃了。
東京校學生:想要殺死一個人的眼神,確實藏不住了。
東堂葵毫無危機感地麵向虎杖悠仁,張開雙臂,準備迎來一個美好的擁抱,“虎杖,我親愛的摯友……”
虎杖悠仁:“……你閉嘴,我不是你摯友。”
友情如山崩。
瞬間,東堂葵在虎杖悠仁的內心地位,就從,可能是朋友變成了敵對仇恨。
而且,不僅僅是虎杖悠仁一人的仇恨值,全東京校的學生們,捧著自己手裡還沒有吃完的飯團三明治,看向東堂葵的眼神,像是要把他活扒了。
東堂葵,慘!
五條悟和白雪慢悠悠走到校門口台階的時候,東堂葵正在輪流被東京校的全體學生毆打。
京都校的其他學生躲得遠遠的,像是生怕把戰火引到他們自己身上。
五條悟笑嘻嘻地揉著頭發,抱著自己的小女朋友踩上最後一節台階,然後一言不發繞開群毆現場,開始看戲。
京都校的學生:???不是?你不阻止一下的嗎?
可能是察覺到了京都校的學生們太過差異的內心,五條悟靠在校門的柱子上,對著白雪道,“白雪醬,我們的學生們乾壞事了呢,一會兒要好好善後哦。”
白雪往人堆裡看了看,沒看見受害者的人影,隻看到地上揚起的片片塵土,這裡麵但凡是個人,都應該變成一攤泥了。
白雪鎮定道,“負者藏屍嗎?剁碎的那種?”
五條悟:“可以哦,我們的葫蘆還是能裝得下一個人的呢~”
京都校的:!!!
救命!歌姬老師!樂岩寺校長!你們快來,東堂同學要無了!
京都校的看了看葫蘆的數量,咽了口口水,他們甚至不確定目擊現場的自己,是不是也要被裝罐了……
瑟瑟發抖.jpg
“哈哈哈哈哈哈那些學生們的表情好好笑!”五條悟笑得不可自拔,“不會藏屍啦,白雪醬在呢,死不了的。”
白雪捏了捏五條悟的臉,“雖然很高興五條老師信任我的治療能力,但是下次請不要抱著我惡作劇。我不想被連坐。”
五條悟晃了晃腦袋,嘟著嘴不高興道,“白雪醬撒謊,明明你也不討厭惡作劇的,剛剛你超配合老師的~”
白雪笑了笑,一把捏住了五條悟的嘴,柔聲道,“我比較喜歡看貓倒黴,而不是看學生倒黴。”
五條悟:……所以,愛是會消失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