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貓貓委屈,五條貓貓不開心。
貓貓覺得白雪醬比起他更喜歡學生們!過分了,白雪醬背著他想要養彆的貓!
諾大的一隻五條貓靠在柱子上,雖然懷裡還是抱著自己的小女朋友的。但是莫名其妙,嘴裡就跟塞了檸檬一樣,又苦又澀。
眼前那些正在搞事的學生,仿佛都不是學生,而是辛勤的園丁,正在手拿草種,揮舞鋤頭,準備給他頭頂上建個園林。
垮著個批臉.jpg
這麼一聯想,五條貓貓就更加不想救被壓在下麵挨打的東堂葵了。
這些都是他的敵人,救敵人就等同於綠自己!
貓貓不僅自己不救,甚至還牢牢壓在白雪身上,不讓白雪製止自己的學生們。
京都校的同學們雖然對東堂葵有了一絲微妙的同情。可看戲的心情占了上風,沒關係的吧,反正家入硝子在這邊,對麵站著的那位白雪,聽說也是個治療。
應該是腦漿打出來都能灌回去的程度?
更何況……
看看東京校那群學生!他們一個個胳膊都鼓起了肌肉,就像是東堂葵在世,唯一正常的人隻有那位治療!
京都校的同學們選擇明哲保身。
被東京校的學生們壓在下麵打的東堂葵,痛並快樂著。他從沒如此地接近天堂!
雖然他平時對□□的鍛練非常重視,在術式方麵也是運用靈活,抗揍方麵,他也頗有天賦。
但是,對麵東京校的學生們,實在是有些離譜。這一個個難不成都披了他的摯友皮膚了嗎?
出拳力度雖有輕重之分,但是造成的傷害皆在遠超常人的範圍,一看就是他會覺得有趣力道。
嗯,非常有趣,如果不是每人都有趣一下就更好了。
東堂葵開始疑惑,難不成東京校這邊,他的摯友是量產的嗎?
摯友生產流水線?
東堂葵的疑惑沒有得到解答,反而更加迷茫。
東京校的學生們偶爾打過頭了,白雪立馬會給治回去。絕對不留下任何被人抓到的把柄(致命傷),至於那些青青紫紫就沒事了。
咒術高專的學生,哪個身上沒點傷呢。
而東京校學生們揍到最後,也不再動手了。多日的訓練,他們最大的收獲不是變成兄貴,而是意識的轉變。
能癱著他們絕對不坐著!
像東堂葵這種情況,揍一揍出出氣就行了,如果一直揍累的是他們啊。
剛何況,那麼大一片東堂葵在地上趴著,對於東京校的來說,基本上等同於地毯加坐墊,不好好利用一下好像有點虧……
東堂葵在感覺到東京校的學生們停手之後,正準備說話,就被虎杖悠仁往嘴裡塞了一團緊實的紙袋。
東堂葵:???
而後,他寬闊的後背上,突然就坐滿了人。來自友情的重量,東堂葵算是體會到了,甚至感動得想把隔夜飯吐出來。
京都校的:……為什麼你們綁人捂嘴的手段那麼嫻熟?!
說好的我們是正經正派學校呢?
東堂葵最後是被趕來的歌姬老師救出來的。其實也不算是救,充其量算是京都校的人一起用力拖出來的。
禪院真依一邊拖一邊諷刺,“東堂,你根本就是鐵做的吧?長這麼沉,也不怕壓壞地板?!”
東堂葵平躺在地上,解放的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你不懂,這是獨屬於男人和他摯友之間的美好。”
加茂憲紀被東堂葵gay裡gay氣的語氣震驚得差點扔掉他的腿。東京校的人果然有毒!加茂憲紀打從心裡決定,交流會以後,他能不和東京校打交道,就不和東京校打交道。
這群人裡,也僅有那位白雪小姐一個正常人了。看看那纖細的手臂,那乾淨輕盈的動作,一看就和''東堂葵''們不是同一種生物!
歌姬看著東堂葵的樣子,氣得不行,壓著快爆發的脾氣,對五條悟怒目而視,“五條!你難道不管管學生們?私自打架鬥毆是違紀,你不知道嗎?”
五條悟悠哉地吹著口哨抬頭,一臉事不關己。
庵歌姬:“你這個白癡!沒看學生都被傻了嗎?!”
京都校:……這倒也不是,東堂他本來就挺有病的。
“沒事沒事,葵他很結實的,而且不是本來就是這種性格嘛。”五條悟懶散地把手臂往白雪肩膀一壓,整個人離開依靠的柱子,盤在了白雪身上,“完全沒有問題哦~”
五條悟才不承認,他是因為吃醋才袖手旁觀的。貓貓怎麼可能會吃一群學生的醋?他可是超級成熟有氣度的大人呢~
白雪站在原地,動都沒動一下,仿佛身上壓上來的不是五條悟,而僅僅是一片羽毛。
勉強接受了解釋的歌姬,皺眉看著五條悟的動作,“五條你個白癡把白雪放開,硝子說要看好白雪,不能讓你啃了。”
硝子特彆強調過,雖然白雪這個孩子應該是很喜歡五條悟那個白癡的,但是不能讓白雪那麼輕易被五條悟那個混蛋騙走。不然,那家夥容易尾巴翹上天去。
歌姬無比認同硝子的話。她看著就差把腿盤在白雪身上的五條悟,擼起胳臂上的袖子,似乎是想代替學生乾架。
雖然……打不過。
五條悟看著歌姬動作的眼神裡透出了一股得意洋洋,甚至有點輕蔑。
歌姬有了不詳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