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的一聲,那是白雪理智斷裂的聲音。
她深吸一口氣,攥了攥手裡的購物袋提手,笑得溫柔又禮貌,“請問諸位有病?有什麼不能衝著我來,非要打翻我的草莓?”
“哈哈哈哈哈小姐姐真有趣,不就是個草莓,竟然更在乎草莓嗎?” 重麵春太抱著肚子笑了兩聲,手裡握刀柄是手的奇怪刀具,“好棒的笑話,我果然超級幸運唉!”
“嗬。不就是個草莓。” 白雪勾著嘴角,笑容越發和煦,“也是呢,草莓大福做不了了……不知道貓貓吃不吃人肉包子呢。”
“真是會說大話啊,明明隻是個衣帽架的材料罷了!”
重麵春太也笑嘻嘻道,“呐,鞣造,你用這個小姐姐的手再給我做一把刀把,握起來一定很舒服!”
白雪眼神裡閃過一絲厭惡,“嘖,還是不用你們做餡了,萬一吃了你們做的包子,五條老師更傻了怎麼辦……”
說著,她把剩下的烘培工具放進係統,抽出了背包裡沉寂多年的刀,用衣擺緩緩擦了擦刀刃,嘴角笑容像是畫上去的,聲音輕柔道,“今天草莓什麼樣,你們什麼樣,就這麼定了。”
組屋鞣造和重麵春太明顯沒有把白雪的話放在心上,即便白雪已經手中握緊了刀劍,他們也沒什麼危機感。
畢竟,那個叫真人的咒靈都給他們說了,白雪這個人善於治療,醫術方麵的造詣應該很深。那不就等於她就是個輔助人員嗎?戰鬥力一定弱的不行。
然而,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真人當時一臉恍惚甚至抖了一下的樣子,不是變態得激動,而是純粹怕的。
怕再次重溫生片真人片的恐怖,也怕再次和漏瑚因為意外親密接觸,想想他就想吐。
而,那個醫學造詣很深,也不是說的治療……而是解刨學得不錯。
組屋鞣造和重麵春太不是唯二覺得白雪菜雞的人,他們身後跟著的一群詛咒師全都沒有把白雪放在眼裡。
他們站在不遠處叫囂道,“你們兩個彆玩了!把人放跑了有你們好看的!”
“就是!快點把這個娘們抓住!讓她跑了你們賠我懸賞金嗎?!”
“可惜了這樣一副長相,要是能直接殺了多好,給我做個新玩偶。”
“收收你那變態作風,那邊收活的,死了的沒有活的值錢!”
那邊的詛咒師顯然是有備而來,看著白雪掏出了刀,第一件事不是做應對,反而先放下了帳。
“除非一方徹底失去行動能力,不然誰都出不去的帳!” 布下帳的詛咒師笑得十分猖狂,“怎麼樣沒見過吧?我們雖然不會殺你,但是讓你喪失行動能力卻在許可範圍內呢!”
白雪驚奇地看著對麵笑作一團的人,也低聲笑了一下,“確實沒見過,鐵鍋燉自己,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白雪雙手握刀,立於身側,“既然都讓我關起門打狗了,不用心點,真是對不起你們的貢獻。”
說著白雪提著刀穩步朝詛咒師們走去。
組屋鞣造和重麵春太站在最前麵,大笑著撲了過去,一個手中握刀繞到白雪身後襲擊,一個揮舞著斧頭,想要正麵把人砍斷。
白雪眼睛眨也不眨,雙手握著刀側身退半步,泛著寒光的刀刃在空中劃過半個弧線,將斧頭和另一把刀同時架在了空中。
重麵春太最先愣了一下,雖然他力氣確實不大。但是他和組屋鞣造加起來,好歹算是一個半的男性的力氣,怎麼這個小姑娘就這麼輕而易舉地架住了呢
他低頭看了看白雪相當纖細的手臂,人就更傻了。這力氣,這手臂?
這不符合常理啊?!
然而,他還沒有想出來個所以然,白雪就調轉了刀刃方向,刀朝著兩人的臉徑直劈去。
因為害怕血濺自己一身,白雪特意選了刀背,組屋鞣造和重麵春太急忙運用咒力抵抗。
抗,是抗住了,可是隨著白雪不斷加力,兩個人咒力撐起的一層薄薄的防禦也被壓迫得扭曲。
“碰!” 的一聲,咒力的防禦到了臨界點,組屋鞣造和重麵春太兩人直接被刀背打在臉上,飛出去七八米遠。
剛好落在摔爛了的草莓旁邊。
看著兩人想要爬起來逃跑,白雪一躍而起,在空中將手中的刀擲出,鋒利的刀刃穿透兩人的手掌,直接釘入地麵半尺深。
殷紅的血從傷口滲出。
“啊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 重麵春太慘叫著看著自己被穿透的手掌。
“啊啊啊!該死!手,手!” 組屋鞣造痛得雙眼通紅,想要把刀刃從地上□□,拯救自己的手,然而,深入地麵半尺的刀刃紋絲不動。
白雪緩緩走過去,一腳踩在了刀刃旁邊,兩個人受傷的手上,微笑著,“啊呀,真是對不起,沒有看見你們的手在這裡呢。”
地上的兩人痛得直冒冷汗,雙目死死瞪著白雪。
白雪勾著嘴角笑得和煦溫柔,“你看我隻是想撿撿草莓罷了。不知道你們兩個手在這裡呢。真是對不起,一定很疼吧?”
重麵春太:那你倒是鬆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