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 那肯定是不會鬆的。
白雪也就是客氣一下。
她嘴角的笑意都帶著冷意,剛才蹲下踩著那兩人的手,她順帶打開了係統的介紹, 越看越覺得, 這兩個垃圾真的不配站著。
那個組屋鞣造,因為自己有病一般的興趣愛好,殘殺過不少女性嬰兒用來做錢包,就因為女性和嬰兒的皮膚更加柔軟。
而另一個重麵春太,背後捅刀,欺負弱者, 不管男女老少,看著彆人被他背後刺穿笑得無比開心。
這群人真的是一個賽一個的人渣, 真不愧是詛咒師。
雖說詛咒師裡可能確實有人性未泯的存在, 但是隻要成了詛咒師,誰的手上沒沾過血呢。
以此推理,當了近十年詛咒師的夏油先生……
emmmm………
白雪決定回去給夏油?腦子?傑先生的魚缸裡放幾條蚯蚓惡心他一下, 非要說的話就是遷怒吧。
對夏油腦子小小地惡作劇一下的事情可以稍後再想。現在,處理眼前的這一群詛咒師比較重要。
白雪看著地上的兩個詛咒師,和他們身後見情況不好, 有些猶豫的同夥笑了笑,不僅沒有把插在兩人手背上的刀拔下來, 反而更加用力往地上釘了釘。
接近源家老宅的道路已經不是城市裡層層鋪設的結實路麵, 在白雪的刀穿透了表層堅固的混凝土層後,直接插進厚實的硬土之中。
繼續向下施加壓力, 對白雪個人來講, 並不是什麼難事, 隻是稍微用力刀鍔就壓在了兩人的手背上, 釘得死死的。
看著趴著的兩個人徹底跑不了,她才開心的笑了,指著地上散落的草莓道,“來吧,現在選一選哪個草莓是你們自己吧。”
組屋鞣造:???
重麵春太:什麼意思啊?!
白雪勾著嘴角,蹲下來,一副好商量的語氣,“我剛才不是說了嘛,今天草莓什麼樣你們什麼樣。鑒於草莓有點多,所以我允許你們選一下哦。”
趴著的兩人看著一地草莓愣住了。
“唉。怎麼就這麼笨呢?” 看著地上的詛咒師一臉空白,白雪歎口氣像是感慨於他們兩人的愚鈍。
她撿起一枚草莓耐心又溫柔地解釋道,“你看,比如這顆草莓它的草莓尖是不是摔碎了,所以相應的,我隻要把你們的雙腳斬斷,就當作補償了。是不是很公平?”
“再比如選了這顆,是側麵摔爛了,那就讓我把胳膊削下來剁一剁就好啦~”
組屋鞣造和重麵春太:!!!
不敢吭聲.jpg
“因為暫時不想取你們性命,所以我還特意把草莓尖當做是腳,不是頭顱了呢。有沒有很感動?”
組屋鞣造和重麵春太動是不敢動的,現在也不敢選哪個草莓。他們就是不明白了,說好的這個女人隻是個治療呢?
現在的治療都是走血腥暴力路線的嗎?!
白雪卻被他們的沉默搞得不耐煩了,她敲了敲刀柄低聲道,“快點選啊,不然我就替你們選了。”
兩人趕忙往地上的草莓看去,可是哪個他們都不想選啊!
因為要包進大福裡,和香甜的奶油做搭配,白雪選擇的草莓都是熟度甜度比較高的草莓。
這種熟透了的果實,輕輕一搓皮都能爛掉的那種,更何況是摔在了地上……
現在地上能拿起來的草莓都沒幾個,更彆說沒什麼損傷的草莓了。這選擇也就是個徹底變成肉泥,和高位截癱的區彆。
身為詛咒師這麼長時間,他們第一次感覺到了驚恐,那種像是被勒住咽喉一般的窒息感。
他們耳邊還響起白雪如同惡魔的低語,“快點選,我要倒計時了,十,九,八……三,二,一。你們不選,那就我來選了。你左手第一個你右手第一個,就這麼定了。”
組屋鞣造:?!!
七六五四呢?!你不帶這麼玩的啊?!
地上的兩人看著被選中的兩隻草莓,一個半邊都被摔爛了,癟癟地黏在地上,另外一個像是在地上滾了好多圈,完全蹭掉了皮,整顆草莓肉都暴露了出來。
按照這個瘋女人草莓替人的理論,也就是一個砸斷雙腿,一個直接剝皮嗎?!
組屋鞣造和重麵春太心裡涼了半截。
白雪站了起來,嘴角勾著微笑,“哎呀,好巧哦,這位黑眼圈圍裙先生,你不是很喜歡用女性的皮膚做錢包嗎?現在要自己被剝皮了呢~”
不遠處遲遲不想過來的其他詛咒師聽到這句話,色厲內茬道,“臭娘們!你不過是個治療罷了,彆在那兒裝神弄鬼的!”
“就是!你不就是回點劍術,要真是很厲害,又怎麼需要放到六眼身邊護起來?!”
一群詛咒師像是找到了說服自己的理由,終於從剛才安靜得像是鵪鶉一樣的狀態走出來。
但是……
白雪歪了歪頭,笑著從係統背包裡又抽出來一把刀,“你們可真有意思,嘴上說著要教訓我,結果一步都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