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時總。”
她一本正經道。
對方語調低沉,隻問她:“又挨打了?”
月白將潮濕的頭發向後攏了攏,一臉不屑:“自己也在熱搜上掛著,還有心情來嘲笑我?”
“嘲笑?”
對方眉頭微皺,何曾有這樣的意思,難道是自己的語氣出了問題。
“不是嗎,你未婚妻雖然有點凶,但畢竟是個紙老虎,還嚇唬不了我。”
“嚇唬不了你?”
時溫恒這次才是發自內心的嘲諷,“你沒長手嗎,難道你每次挨打都不知道還手是嗎?”
“她說我勾引你呢,還手我也沒有立場不是!”
月白倒是說的坦蕩,時溫恒卻一時不知道怎麼開口了,這家夥的腦回路一向這麼清奇。
頓了頓,他沉著聲道:“你有,因為她不是我未婚妻。”
月白也是怔了怔,許久才冷嗬了一聲。
“看來我確實是太好欺負了,這不公平,以後我也可以用時太太的身份去譴責她對你有十分齷齪的想法。”
“聽你這口氣,想來今晚的事兒對你沒有多大影響,剛看新聞的時候我還以為你又得泡一回浴缸。”
時溫恒嘴上嘲諷,心裡確實是稍稍平穩了一些。
“我剛泡完,乾乾淨淨香噴噴,沒網上說的那樣又臭又臟,你若是不信,我隨時自證清白。”
月白說的臉不紅心不跳,一本正經,理所應當。
時溫恒無言以對,隻道:“網上的事情我會處理,你早點休息。”說罷便掛了電話。
小艾在一旁神情詭異的看著她,感覺這女人的精神狀態離超凡脫俗不遠了。
剛斷了通話,蔚藍的電話便又擠了進來,她道:“網上火了一把,連電話都成了熱線。”
“你剛剛跟誰講電話呢?”好不容易擠進來的蔚藍滿腹牢騷。
“時溫恒。”
“呦,他找你乾嘛,是不是求你千萬不要一氣之下公開他和成旭東的關係,怕影響他們公司的股票?”
“真有你的!”神奇的腦洞讓月白折服。
蔚藍繼續發揮道:“要我說你就不能答應他,憑什麼搭上自己的名聲幫他保守隱私,不過他要是能給你開張支票也不是不可以考慮,反正你一腦袋屎盆子也不多這一個。”
“你丫還是不是人,我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麼!”
“你彆裝了,不喜歡錢每個月死盯放我哥那兒的基金,跌個零點幾就跟割肉似的。”
“所以你打了那麼久的電話就是為了排隊來看我笑話的?”
“那倒不是,說著說著就跑題了。”
蔚藍活動了一下酸硬的脖頸道:“你彆說時溫恒這人還挺仗義的,成旭東說他一聽說熱搜的事兒連夜就坐高鐵奔B市去了。”
“他來B市了?那剛剛跟我通話的時候怎麼沒提。”月白一臉懵逼。
“我估摸人家是真覺得對不起你,想當麵跟你致歉,然後拉著何天那個小賤人繼續在媒體麵前秀一番恩愛危機公關一下,以掩護自己的同誌身份。”
月白惋惜道:“你不當八卦記者實在是委屈,改行吧,我保證你要是做娛樂記者天天不用出去蹲新聞單憑借自己的想象力都能混一輩子飯吃。”
“說你的事兒呢,你彆整天不痛不癢的,早就囑咐過你了,離柏晴和周雲初遠一點,現在再加一個何天的名額,以後看見她們繞著點兒走,我不在你又打不過人家。”
“姐姐,你要這麼說,乾脆讓我直接退出娛樂圈得了。”月白不以為然。
“你這種人也就長的漂亮點,其實本來就不適合呆在娛樂圈,就你那小精神,早晚得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