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這些書背完,我大概也就回來了,你告訴他們,我到時候是要聽他們背出來的。”
“你也不必迎合他們,做你自己就好,怎麼舒服怎麼來,你們是平等的。”楚音溫和的對著霜花囑咐著。
霜花的存在也可以化為他們的動力。
一切並非絕對。
霜花在這裡,楚音很放心這兩個兒子,絕對不會亂跑。
現在正是癡迷的時候。
而且他們也會一直以為霜花的賣身契在自己手裡,所以可控。
實則早就給霜花了,也已經囑咐過霜花,這件事不可說出去。
如果霜花破壞了她的計劃,違背了契約,楚音眼眸深了深……
不過想來霜花也不會如此做,楚音選擇相信自己的眼光。
樊頤月收拾好,出了門,在府中一頓打聽。
整個人聽得目瞪口呆。
母親的每一個操作好瘋狂。
先是跑到皇宮找皇後皇上確定了她作為當家主母的權利。
然後把爹爹身邊的人撤走丟下姨娘一個人照顧,不懼背負刻薄惡毒的主母之名如此對待姨娘。
而對此,爹爹拿母親毫無辦法。
又把霜花從樓裡贖身回來,贖身就算了,這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結果母親大張旗鼓接了回來。
而母親做了這些事,爹爹依舊毫無辦法。
“外麵人怎麼說母親的?”樊頤月問自己之前的貼身丫鬟。
丫鬟猶豫了下:“外麵人都說,夫人瘋了。”
樊頤月緩緩出口:“我看也是。”
以為母親二話不說如此對待自己已經夠狠夠瘋了。
但對比起爹爹的遭遇,自己似乎也不算什麼了。
可憐爹爹一家之主卻隻有一個姨娘照顧。
可憐他們沒得選擇,又尋不到娘的錯處,娘給他們選擇讓他們自己選。
那姨娘不照顧爹就要照顧娘。
那這麼說的話,把自己嫁人也是娘的權利。
爹連他自己都顧不了了,連他最愛的姨娘都顧不了,隻能眼睜睜看著姨娘受苦,哪還能顧得了自己。
爹爹怎麼變得如此無能?
“我要見爹。”樊頤月想了想,覺得自己應該掙紮一下,雖然心裡已經明白了個大概,可還是有些不死心。
“夫人有令,老爺身體不適,小姐還是不要去打擾的好。”身邊的下人冷淡的說道。
樊頤月看向她,看向身邊幾張陌生的麵孔,無言。
悄悄摸摸走到楚音這邊來,又看到兩個哥哥頂著水盆站在門前,端端正正的。
問了問身邊的人,兩個哥哥都已經站了兩個多時辰了,據說一共得站四個時辰。
她抿了抿嘴,問道:“娘這樣罰他們,爹爹不知道嗎?”
身邊人應:“老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