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漿嘻嘻笑,笑容掩飾差點錯過良機的尷尬,看見已經解決了好幾個血淋淋的人,“老大你這不身手好到沒話說嗎?”
就在剛才被槍指著時候,有兩三個抬槍的鬼王的人突然倒地,伴隨著是槍聲,不巧是來源了廠外的窗戶來,就在槍聲響起前,顧自省早看見了窗外的影了,槍聲響起那一刻前半秒臥倒翻滾,閃進了屏障物後。
突然射擊,翻窗而進——
鬼王立馬要被人攔著要撤退,邊罵,“外麵都是飯桶嗎,被闖進來都不知道!”
鬼王沒有退到安全地帶,居然被翻窗和破門進來的人從兩邊包抄,槍擊不斷,其中有個人影他看見了,接過了接應手下槍械的顧自省,顧自省一定報他剛才被槍指著要乾掉的仇,因為來的匆忙,以為隻是捏死一個小嘍囉,大型武器例如衝*鋒槍還沒有上。
然而也就是在重型武器沒有上這段時間,鬼王也知道了為什麼陸九愚一直想整死,甚至怵顧自省了。
鬼王手下不少,內外幾層將他擋住,還有人帶他去逃,但是隻見有人在群圍中殺出來,槍法是點射點中,殺人太溜了,哪裡是臥底,臥底有這麼殺人的嗎!
也不就是兩三分鐘,鬼王也就是從剛才任手下把槍對準了彆人,變為了那個“彆人”把槍扣在了他軟的內下巴。“你你你想乾什麼?你不是臥底,你是國際間*諜?”
“我還周潤發呢,”顧自省有些切齒咬牙,但是睚眥必報不是他這個世界的性格。“為什麼說我是臥底?”還在為這一口氣鬱悶著。
但在鬼王耳中,有種像誰說老子是臥底,今天讓你們下地獄前說個夠口吻。
“我我,沒說,沒……”不知道是想沒出,還是吞吐了一些事。“你要乾掉我,你你也走不出這個漁島,”也隻能想想恐嚇,不一會兒他的手下也聞聲到了,但是自己在他手上,哎!……
“我可還想跟你談生意呢,”顧自省挾持的姿勢,手肘圈住他喉頸,槍就抵住他下顎。鬼王懷疑他之前在這種年紀裡能這麼火速上位——是不是每次談貨源都是把槍架在彆人頭上談成的?
“談,談,”
“供貨源長期跟誰合作?”顧自省就在他耳邊,他的手下輕輕鬆鬆,一點都不像是亡命之徒,當然包括他這個瘋子一樣的顧自省。
“你,你,”鬼王也不能叫鬼王了,畢竟少有這麼幾次的慫。
“陸九愚呢?”
“我去乾掉他,”
顧自省聽到了滿意的答案,當然他不會去殺鬼王,殺了誰替他在這裡當種罌*粟的大地主,好源源不斷地提供貨給他們呢?
鬼王犯了他半生最嚴重的錯誤,以貌識人,陸九愚看上去功於心計,但也年輕,顧自省不過是個毛小子,沒想到被一個耍了後,又遭一個。
豆漿還以為估摸錯了他老大顧自省今天的心情,因為顧老大看來完成了他們要到貨源的任務,但似乎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開心——隻見他麵色臭到不行的,聽了他說了逮了兩個雷子後。把詳細的都跟顧自省說了一遍。
“他在哪兒?”
豆漿下巴努了怒,“那邊吊著呢,”
“死了?”顧自省問。
“吊樹上,沒吊脖子。”豆漿回答。
顧自省有種彆的什麼樣的表情,豆漿見他平日被激怒的幾分相像,“我知道了為什麼鬼王說我是臥底了,”顧自省終於知道為什麼最後他拿槍,鬼王還是吞吐,因為還沒上島前,條子就跟了他一路!這樣的話還不懷疑他顧自省是臥底的人簡直是智障了!
剛才差點因為這個死在了鬼王手上,顧自省真是無處發泄,走著就看見了遠遠樹下那個人的身影。
“你他媽哪次沒壞我事?老子真想抽死你,……”但是看著小白臉,下不了手。顧自省氣還是很氣的,但看見了易家揚的臉心裡的怒火又滅了三分之一下來,雖然他都快成油桶爆了。
“我現在有絕對的證據告你dupin交易,”死鴨子嘴硬。
“你有證據?有個屁證據?就是你在這裡被我手下吊起來證據?我告訴你,你能活著回去再說,”
“顧自省,我勸你好自首,”憑借著剛才這麼多槍聲,就判斷肯定有場爭鬥,顧自省不摻和完全不是他性格。爭鬥肯定死人,他顧自省沒可能那麼乾淨能摘出去。
鬼王還在顧自省手裡,可以說顧他完全是在這個島上霸*王了,“是嗎,我還勸你死了這條心,我讓你再也壞不了我的事。”真是不能忍受了,對方倔到把他的原本壓下去的火氣有騰然升了一半上來。
那人沒有畏懼之心,既然都是從少年時期就已誌願為除暴安良警*察,第一個先天條件就是不怕死。
“易家抒,你妹妹為什麼叫抒,你倆是取讚揚抒情之意嗎?”這話提到了易家揚的妹妹,自然知道顧自省在威脅些什麼了。“你敢碰她試試?”終於看見他有反應了一些,不過還不夠。
“之前我看你還安安分分的,我看你妹妹還小,還是學生,”顧自省眯了下眼睛,他真的今天火氣太滿了,也有些狠絕無遮擋,“我會教會你,什麼叫一個人做錯事,全家被你受累,”
“顧自省!”那人憤怒地抬起頭,雙目瞪著顧自省的那張白淨看上去一點都看不出壞人半點影子的臉。
“有反應了?我還以為你超級英雄,什麼東西都不能撼動你那點可憐的條子‘職業操守’和‘底線’?”顧自省輕蔑地看住他,那張臉在太陽底下還真是有些淡淡冷冷,卻意外地好看挪不開眼目。
顧自省卻是心中另一番想象,現在就像是他是教科書上的渣攻,抓到了一個貌美如花、身弱體柔的美人受一樣,正是考慮著鞭笞呢,還是滴*蠟呢,或者先他哭哭啼啼梨花帶雨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