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我不是臥底修羅場07(2 / 2)

有同僚好奇,“顧自省今天居然會派這麼多人,難道是有什麼計劃?”

“彆管,跟緊他,”看顧自省起來,很貼心地去把女生的包拿起來,叫做馮馮的女生,是他們O記跟這麼多天來,男警官一致認為是顧自省身邊最心水、最好看的女生。完全不輸小明星。

不過看顧自省一向平時都是逗那些小明星,小明星咯咯地依在他懷裡。而這次不同,那個叫馮馮的女生,很乖巧地跟在顧自省身邊,顧自省也沒有怎麼拉她手或抱她,看來像還在朋友的階段。

“還用說,應該是泡千金大小姐了,不然怎麼都不動手動腳了,”八角八卦說道。

他們這隊人分散地跟隨著顧自省和馮馮離開餐廳。

八角和妃糖扮演情侶,妃糖回答他,“我看也像,”敢碰一下大小姐,估計手都被富豪剁下來。不過他新義安的,估計剁半隻手。

妃糖給他們幾個O記跟蹤組的組員買音樂票,眼看著顧自省和馮馮進了劇院裡,她們還在取票中。

呼機說道,“他們已經進去了,票還沒取出來,”

易家揚回呼機,“我先進去,你們隨後進來。”與劇院負責人溝通後,出示了警*察證,易家揚進入了劇院。

顧自省和馮馮的座位是前排的VIP座,易家揚高價買了一個座位,就在他們的不遠的後邊。

看見他們的一舉一動,像是要喝水,顧自省很紳士地轉開了瓶蓋,把水交給了馮馮。看兩人的相處模式,馮馮估計很喜歡顧自省,顧自省是淡淡的,儘量貼心紳士安排一切。

“上回你說你的病複發,現在好些了嗎,”音樂會還沒開始,都在入場中。打發無聊,顧自省問身旁的馮馮,看出來她今天約會很緊張,穿著薄紗的連衣裙,齊肩的長發,五官小巧而又美麗,一張臉看上去十分的清純。

這種長相叫男性一眼便是很喜歡的,因為顧忌著某些身份,顧自省沒有多大感覺。

“我好了很多,現在還在配合醫師的治療,”隻要顧自省跟她說話,她就會很開心,語氣裡透露不少嬌俏的活力感,因為之前顧自省見她的時候,她是在生病中,性格也是孤冷的,還以為她本來就是這麼高冷。

顧自省知道她之前有心理疾病,顧自省之前沒有想過與她接觸,後來因為認識了她的家人,經常一起見麵吃飯等,所以兩個人才熟悉起來。“聽你說好點,我也替你開心,不然下回不敢約你出來一起玩了,”她家人沒那麼容易饒他。

馮馮笑,“我會更健康的好起來的,”說著有些莫名地臉熱,她低下了頭,垂落的頭發擋住了一下她清純而美麗的臉頰。

她十分十分喜歡顧自省,但是顧自省對她表現一直淡淡的,而且周圍也有很多女性朋友。也許可能礙於家人的關係,顧自省會有控製地與她來往。

因為她垂落頭發的時候,有個珍珠的卡夾隨著頭發的順滑落下來了,顧自省伸手去拾起,“你的發夾,”

馮馮從顧自省的手裡拿回了珍珠發夾,她臉就像還是花瓣,似乎再輕微被熱氣一燙,就會剝落下來一樣。顧自省看她戴偏了,“我幫你,”

後邊座位的易家揚看著顧自省在給那個女孩戴著發夾,烏黑的頭發配雪白的珍珠,看見女孩低下頭,顧自省在試戴在哪個位置比較好看。易家揚看見了顧自省那張白白淡淡的臉,像是雪沫乳花浮午盞下的幾朵浮起的椏葉。

很快,音樂演奏開始。

音樂到結束,一切順利沒有出什麼事情。八角說道,“今天不會要白白花了這麼貴的音樂票吧。”妃糖說,“會報銷的你也嫌貴?”八角還有個弟弟要供上學,“那我希望我不聽,把錢折現成現金,”

妃糖無話可說,對著呼機道,“老板要走了,”O記立馬注意著顧自省和馮馮的離開。

大家在散場的時候,VIP的賓客先走,所以顧自省和馮馮走在前麵,也買了VIP坐席的易家揚跟上去,沒想到人群擠擁中,響起了槍火的聲響,人群立馬驚慌,由於散場的地方是走廊,不少人還沒有等來電梯,隻能抱頭蹲地,四處找地方躲竄。

易家揚一邊找著槍彈的來源,一邊拔槍防守著,又是一串密集的槍聲,人群中出現幾個手持槍械的人,O記都配備了槍,都找機會出走廊去會匪徒們。

很明顯,槍聲密集是衝著顧自省他們去的,顧自省周圍也有一些新義安弟兄,拔槍的有,隻是斃命得很快。顧自省護著馮馮,槍射出去,因為他距離匪徒近,是打中匪徒不多的人。

易家揚借著驚慌俯地走的人們,貼近在走廊那一邊的顧自省。無論這幫持槍匪徒衝哪一方來,甚至隻是針對顧自省的,他們身為警*察有義務保護香江市民的人身安全。

隱藏在角落的匪徒再次開槍,現場一片尖叫淩亂,或中彈或驚嚇過度。

電梯升上來,匪徒不斷從樓梯間上來,新義安的保鏢護著馮馮,顧自省提槍去看電梯門打開一瞬,發現沒有歹徒,又是一梭子槍擊,馮馮應聲,顧自省隻能用身體去護她,將她護進了目前狀況下暫時安全的電梯裡。

易家揚儘量貼地麵去到了走廊,他這個角度好去發現匪徒,擊斃了兩個後,他直接去到了電梯邊的走廊位置上,在他前進方向十點鐘方向上,還有名狙擊手,因為光點瞄在他眼邊四周上。

易家揚伏倒在地滾動時,狙*擊*槍的數聲在發射。

機緣巧合,也是滾在電梯裡麵,因為顧自省還在外麵,馮馮一邊按著打開的電梯開門鍵,擔心顧自省的人身安全,顧自省後來被保鏢推了一把,進了電梯,有小弟對他說道,“老大下麵準備好了車!”送馮馮回家的車。

就在他被推進來,電梯關上,然後樓層從十三樓往下降落。

三個人在電梯裡,馮馮驚魂未定,顧自省立馬就撥動了電話,這種場麵對他來說也是不少,“喂,豆漿,下麵安排了車吧,你在幾樓,到電梯接我們……”說到這裡,電梯突然像是撞到什麼地,強烈晃動,三個人沒有站穩,電梯的燈光閃爍著,電梯的附近似乎還傳來了炸藥的聲響。

“媽了個x,”顧自省暴怒,“他們炸電梯?”手機還握在手上,抬眼看了下降落到的樓層裡,“豆漿,到九樓來接我們,有人想要炸電梯,解決他們……”

易家揚的呼機也在呼響著,“易sir你怎麼樣了,”易家揚穩定了腳步在晃動的電梯裡,“我們困在了九樓電梯裡,有人想要炸電梯。對方槍械充裕,向警隊請求增援。”

電梯又是劇烈地晃動,從九樓又掉了兩層,卡在了八層和七層的位置,馮馮即便沒有心理疾病,由於這種危險場麵又沒遇過幾次,嚇得驚慌失措,顧自省隻能去護住她在角落裡,“你儘量貼在牆壁上,身體重心放低,彎腰屈膝,彆怕,豆漿他們快來了,”

畢竟是女生,“我怕,我好怕,阿顧,”都抖得不成樣子,又慌又哭,誰在這種情況下都有憐香惜玉感,顧自省伸手去抱住馮馮,“彆怕,有我,我會讓你安全回到家的,相信我,”

易家揚看見了抱住馮馮的顧自省,電梯沒有像剛才那麼晃動,三個人都在貼在牆壁或角落,顧自省想去看看能不能把那個門打開,他腳步都沒有移,隻是伸手,電梯又開始像是沒有了線索在擺動的鐘錘。

女孩的尖叫和哭,顧自省的安慰,還有易家揚呼機不斷冒出吱吱信號聲響,在這不斷晃動的四方鐵盒子裡起伏和跌宕。電梯外還有著槍彈來往的聲響,乒乒乓乓,不絕於耳。

在電梯晃動幅度小了一些時候,外麵的槍彈起起停停,不知道是O記的人在阻擊匪徒,還是新義安的人在外麵和匪徒槍戰。

槍彈聲消下去了,很久一小段時間不再響起,隻要三個人動作幅度輕小,電梯就不會擺動,顧自省對著電梯門縫喊出去,“豆漿,豆漿是你嗎,”

易家揚也在問呼機,沒多久,電梯外麵果真有人回應,“老大,我在你們上方,你們落在了八層的下方,七層的一半上,”

“外麵那些人解決了?”顧自省問。

“差不多,目前是全殲滅了,”豆漿說道。

“快,在電梯墜下去前,把我們弄出去,馮小姐快不行了,”看她驚慌成這個樣子,心理病估計又要複發了,馮馮還在啜泣,但是身體劇烈地顫抖,電梯也隨著她的哭抖在輕輕地搖晃著。

叮囑完外麵的,顧自省回頭對馮馮說,馮馮整個人出冷汗,除了貼在他身上顫抖流淚著,也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心律和呼吸,有些像是要哭暈過去。“再堅持一下,很快,我們就能出去了,馮小姐。”

馮馮的臉埋在他肩膀上,像是軟癱了下來,顧自省隻能抱住她,“馮馮,不怕,快好了,”安慰著他。

易家揚看住顧自省,從他平日玩世不恭的模樣,看不出他這麼會憐香惜玉。

就在顧自省感覺懷裡的人可能嚇到了,沒什麼動靜,想去看懷裡的人的時候,電梯一聲巨響,三個人一起摔滾著,巨幅晃動有那麼四五秒間,電梯的燈熄滅下來,逼仄的空間還在搖動。

不知道是哪來的白光,易家揚看見電梯的門縫裂開了一個小裂口,比籃球再大一些,投著光,外麵卻不是樓層,而是樓層間的縫隙裡。

顧自省在護住馮馮中,抬頭也看見了出現了這麼個裂口,手機也響起來,“老大,”顧自省立馬說,“你找找,從七樓到五樓的樓與樓中,我們卡在這個地方,有個裂口,我讓馮馮先出來,你立馬來這個地方接她。”

因為再留在電梯不是萬全之策,這電梯分分鐘有可能墜樓,從七八樓墜下去,三個人在裡麵是不死即殘。

把馮馮扶起一點,“你先出去,這個裂口裡,豆漿很快來找你,你就在外麵等一下豆漿,”

因為那個籃球大小的缺口,隻供身材嬌小的、一般是女生的人才能過得了去。

顧自省勸她先出去,馮馮不願意,外麵不知道是什麼境地,但是如果理性想,外麵絕對是比電梯裡要安全得多。易家揚也勸說,“你先出去,我們三個人的活的勝算大一些……”

聽到活的勝算,馮馮更傷心,似乎她走了後顧自省就必死無疑,顧自省隻能瞪了一眼易家揚,“你會不會說話的?”轉頭還是柔聲哄她,“你先出去,我很快就出來,你在這裡我老是擔心你,這樣讓我摔得要更疼了……”因為還要去護著馮馮不讓她摔傷。

馮馮隻能聽著他的話,顧自省和易家揚合力地將她托起來,馮馮的身材果然很輕鬆地就能爬出那個缺口,終於把她送去了安全的地方,顧自省還是哄她在那裡等著豆漿,“你在這裡守著我們,也等豆漿,很快我出來,你不要哭,你要鎮定,馮馮,”

馮馮隻能點頭,看起來她也是哭得非常崩潰,如果不是還有顧自省這個沒放下的人,可能隨時可能暈過去。

顧自省和易家揚兩個人站著對角線的角落,為了維持這個電梯的平衡,他們剛才在托馮馮出去的時候,電梯還在搖晃,像是脫離了輪索,就隻差墜個粉身碎骨了。

顧自省才發現手機沒電了,問易家揚:“你手機呢,”

易家揚在出來跟匪徒槍戰的時候,手機不知道丟在哪兒,“丟了,”

顧自省又問,“手電筒有嗎,”

易家揚說沒有。

兩個人背抵在牆壁上,與其說兩個人等待著救援,還不如說他們也在等待著電梯的晃動和下墜。

電梯再一次或者說是最後一次晃動和急速下墜,兩個人在封閉的鐵盒子裡摔滾著,直電梯最後卡在某一個地方上。電梯很久沒有晃動,易家揚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在黑暗裡保持了不動,確信電梯不再晃動了。

易家揚推測地說道,“這電梯應該墜到了二三四樓,估計不會再下墜了,”然而並沒有聲音回應他。

看見黑暗間隱約幾絲光線從電梯門縫透進來,隻能隱隱地看見顧自省摔在另一個地方,半天一動不動,易家揚以為他摔傷了,“你怎麼了,”為了防止電梯再次側翻下墜,易家揚爬到他身邊。

似乎聽見了他很小聲的喘息,聽起來又像是抑製的。因為顧自省是半趴在地上的,易家揚隻能挨著他背上,想去翻過他,“你怎麼,”在昏暗的光線裡也看不出對方的神情。

易家揚便去摸他身體,以為他是撞到什麼地方,或者碰勾到鋒利的地方。顧自省咬了咬牙,跳出幾個字:“你在乾什麼?”

易家揚聽見了他回複,便知道他不可能受重傷,“你跪在這裡乾什麼,”反問他。

顧自省依舊埋頭在貼在地上的臂彎裡,易家揚聽見他罵了句臟話,推測他不會是du癮發作了,“癮犯了?”他們場子裡的話。

“我X,你能不能想到陽光的?”顧自省回噴他了一句,易家揚看他還是原來的姿勢,沒有動過,“你特麼身上沒有一點照明工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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