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沉沉被拽倒在地上,半跪在柔軟的毛毯上,想站起來,肩膀卻被教父的手重重地壓著。
切薩雷半個身體陷於沙發。兩條修長的腿張開,合適裁剪的西服褲整齊的褲口,露出了錚亮漆黑的皮鞋。
深狷的目光掃落在自己麵堂前,以及黑客微彎下腰,衣服領口坦開後所窺視到的身體。“你在想什麼?”薄繭的手指緩緩地撫著黑客的刺著他名字的脖子間,指腹輕輕地揉挲著,猶如是撫著上帝的藝術品。
黑客隻冷漠地陳述他心中的想法,道:“派更多人去看著安德烈,彆讓他自殺。”
顧沉沉知道以安德烈的個性,一定會為了不欠他顧沉沉的人情而選擇自儘的。而且係統也在提醒他,安德烈有試圖自殺的行為。
摩`挲著的手指突然一停,聲音響在頭頂上,“你跟我在一起也隻想著他?”
黑客沒有聲響。
乖,不要吃醋。我也有在想你的,大兄弟。但是業務要緊,我知道你是不會喜歡一個沒有上進心和事業心的男人啦。
然而快穿日誌不會不知道顧沉沉這段時間在乾些什麼。
顧沉沉估計已經找到了怎麼改變安德烈最終命運的辦法了。現在大概是等待某時機的降臨或者某時間點的到來。
而這段時間,顧沉沉一直在故意激怒教父,抓緊時間打分手炮,上個世界他快穿日誌可沒少經曆過。快穿日誌:我選擇狗帶。這什麼宿主??
手指攫起了那下巴,發出“咯咯”的聲音。
“他都有妻子兒子了,孩子都六歲了,你還在妄想些什麼,黑客?”
黑客談著條件:“放了他,我永遠留在這裡。”
切薩雷幾乎是怒紅著眸子說道的,看著黑客淡漠和寡言的麵色,幾乎要把黑客口中的人給大卸八塊。
教父暗下眸子,道,“如果我說不呢?”
顧沉沉:你將永遠失去你的寶寶。
黑客卻揚起頭,露出那雙好看的、黑色的眼睛——“你會的。”
教父卻扳起他的下顎,狠狠地吻過去。
掙紮在他兩腿間的黑客腔壁內全是齒痕和滲出的點點血沫。
吮咬在黑客的舌尖,堵得他沒有分毫退路。教父的聲音還在繼續:“安德烈在手上我更能控製你,黑客。”
“唔——”黑客啞著嗓子,艱難地吐出幾個字:“不要逼我……”
“你以為我沒有招數對付你?”早已忍耐不住的教父將黑客從地上拖起來,狠狠地壓在沙發裡,“你逃跑,自殺,或者是咬舌,我可以把你綁在床上,嘴裡塞口枷。你絕食,給你注射營養素、強行灌進流食。哪一點不能治你?”
黑客掙著想爬走,教父將他腰抱住,拉回來惡狠狠地貫在沙發上。“我還留著安德烈一條命已經是最大的寬限了——”
顧沉沉喘息間,咬牙狠狠地道:“你會……後悔的。”
教父咬上他的脖子,黑客一聲悶聲的嚶嚀,擰緊了眉毛。教父冰綠色的眼眸被染成了暗色,“我已經後悔了——我不該將你送到安德烈身邊,跟他一起共事的。”
顧沉沉低低地嗯啞。掙脫不開鉗製。
“像你這樣的人,真不該讓你被太多人覬覦了——你隻能永遠被豢養、被囚禁在我身邊——”教父在黑客的脖子間甚至嘗出了一絲腥甜。
黑客恨道:“變態!”
教父卻沒有發怒,反而是輕輕笑起來,轉而問道:“為什麼你那天沒有繼續逃?”在貪婪地嗅吻著黑客身上的冷冷的體香。
黑客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是冷道:“你在我身上噴灑了追蹤氣味的香水——你早就知道我要逃跑,為什麼還明知故問?”
教父看見黑客的那張隱恨的麵容。他如果不能使得一隻寵物永遠地歸順自己,那麼他就把它囚到死為止。終於揣測出來:“你是擔心安德烈落在我手上,所以沒有逃,是嗎?”
說中了黑客一半的想法。
而顧沉沉心中的另一半想法是:小傻瓜,我並不想離開你啊。
教父卻陰暗了眸子:“你果然眼裡隻有安德烈。”
黑客沒了聲響。
教父手上動作粗暴了些,逼得黑客發出了兩聲悶哼。
似看見切薩雷的眸子閃過傷痕的神色,顧沉沉內心歎道:彆亂想了,小傻瓜,我眼裡隻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