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唐詩身邊有親朋好友在動手術?
想到這個可能,白越才喊住唐詩想要關心關心。
唐詩擺擺手示意白越不要多想,“沒有,送了一個朋友過來這裡而已,我身邊人沒事,彆擔心。”
“哦……”白越多說了一句,“那你,你朋友沒事吧?”
“沒事。”
唐詩說的雲淡風輕,“割了割腕而已。”
薄夜心就猛地一刺,想到了唐詩手腕上那道經年累月無法褪去的疤痕。
他覺得唐詩是故意這麼說的,就是在刺激他,讓他覺得內疚,於是男人冷笑一聲,“多大點事就要割腕自殺,這種人活著也沒有什麼意思吧?”
唐詩像是被人踩中了痛處一樣,突然之間轉過頭來,麵對原本一直當做沒看見的薄夜,犀利反駁,“像你這種當初可以把人逼到割腕的罪魁禍首,說這種話還真是輕描淡寫啊。”
“你——”薄夜一聽到唐詩這麼說,全身怒意就上來了,白越抓都抓不住,男人上前一把按住了唐詩的肩膀,唐詩吃痛,“乾什麼,這裡是醫院!”
“你再說一遍試試。”
薄夜壓低了聲音,眼眶猩紅,“你試試我會不會做什麼事情在大庭廣眾之下!”
“無恥。”唐詩麵對薄夜的凶狠,“啊,你還真是越來越退步回去了。戲演夠了是吧?終於原形畢露,要做回原來的薄夜了是吧?”
她笑得紅了眼睛,聲音都帶著顫抖,“真是可笑我曾經還對你重新抱有了期待,恭喜你薄夜,讓我意識到我錯得有多徹頭徹尾!”
她狠狠甩開薄夜的手,而後在男人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大步離開,一個走向下麵的花園,離去的時候背影無比狼狽,像是天都塌下來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