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禮止沒說一句話,唐詩也不說話了,她甩手走人,覺得自己已經是仁至義儘。
所有的事情,勸過一次可以勸第二次,但是倘若第三次再次出現同樣的情況,那邊沒有必要再勸下去了。
唐詩眼裡帶著冷漠離開手術室門口,卻不料剛拐角,就撞上了一身紅衣的白越,以及他身邊站著的男人。
三個人都紛紛愣住了。
白越身邊站著薄夜,男人眉目低沉,眼裡如同連接著一片虛無的宇宙,那種虛無縹緲的眼神和平時意氣風發的薄夜截然不同。
男人站在五官精致的白越身邊,居然也沒有被比下去,他氣質森然,身體筆直,站在那裡就讓人無法小覷。
唐詩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該作何表情,乾脆說了一句,借過。
薄夜咧嘴笑了笑。
瞧瞧,幾日不見,他的心上人對他說什麼?
寥寥二字,借過。
唐詩被薄夜這樣諷刺的笑臉弄得渾身不舒服,理了理頭發趕緊擦身而過,卻被白越喊住,“誒等等唐詩。”
和白越無冤無仇,唐詩恩怨分明,還是回頭停住了,“嗯?”
“你怎麼在這裡?”
白越有些好奇,“你來看病還是,來看彆人?”
可是這裡是手術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