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和池葉軒明顯已經在一起了,你難道想當小三嗎?”陸以歌壓低聲音說,“你想被池葉軒揍成豬頭嗎?”
江鬱抬起眼深深地看著她,冷笑了一聲,“我就是想當小三。”
“什麼?”陸以歌被他理直氣壯的態度驚呆了,“你的三觀呢。”
“沒有,我從來沒有這種東西。”
“你厲害。”陸以歌憤憤地站起身。她不想再和他進行這種無意義的對話,從房間裡抱出一床被子,蓋到他身上,“今晚你就睡沙發,明天酒醒了就快走。”
江鬱的視線跟著她的動作,突然問:“你和江渡什麼關係。”
“沒關係。”陸以歌隨手幫他理了理被子。
江鬱盯著她,“沒關係他為什麼會半夜跑到你家,隻有你們兩個人。”
“我和你也沒關係,你現在半夜也在我家,隻有我們兩個人。”
“我們沒關係嗎?”江鬱垂下眼,緩緩道,“我不是你的男朋友嗎,全國人民都知道了。”
陸以歌:“……”
“少給自己貼金,全國人民才不認識我們。隻知道江渡的弟弟和所謂的弟弟的女朋友。”陸以歌邊說著邊去拿自己做的甜點。
“所謂的。”江鬱細細品味著這三個字,“所謂的弟弟的女朋友,其實是他本人的女朋友對不對。”
陸以歌懶得和他爭了,把熱好的甜點放沙發前的茶幾上,“餓了嗎,要不要吃。”
“哪來的?”
“我自己做的。”陸以歌拿起一個放在手上欣賞,越看越覺得自己有天賦。
“你為了他學的嗎?”江鬱的眼神黯淡了下來。
陸以歌嘴角抽了抽,“我今天下午剛學的。”
江鬱四處看了看,問:“你這裡沒有客房嗎?”
“沒有,客房被我改成書房了,裡麵沒有床,隻能委屈你睡沙發了。”
“那他呢,他來時睡哪,你床上嗎?”說完這句話他覺得自己酸得牙都要掉了。
“你有毛病啊。”陸以歌不可思議,“他根本就沒睡好嗎,他就在這裡呆了一個多小時。”
“是啊,一個多小時。”江鬱咬牙重複了一遍。
“你什麼意思。”陸以歌去搶他的被子,“彆睡了,滾出去。”
江鬱拉著被子的另一頭一拽,陸以歌就倒在了他的身上。他眸色深沉,扶著她的腰,輕聲說:“小時候我最討厭我媽當小三,為她不齒,那是我一生的陰影。可是現在,我好想從他身邊搶走你啊。”
因為靠的太近,肌膚相貼,陸以歌的心跳不受控製地加速。
“你又在發什麼酒瘋。”她麵紅耳赤地喊。
“我沒醉。”他的眼神確實清明。
“那你就是心理變態。”陸以歌用手肘頂開他的手臂,順勢爬了起來,“沒救了。”
她不想再和一個不知道喝了多少酒,雖然沒醉但是絕對不清醒的人浪費時間,三步並作兩步地想回到自己房間。
“以歌。”江鬱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這是他今天第一次叫她的名字,“你會和他結婚嗎。”
陸以歌頓時無語,不想理會他。
“你是要我叫你嫂子嗎?”
嫂子……一下子她被雷得不輕。
陸以歌忍無可忍,直接原路返回,衝他喊道:“你知道江渡是誰嗎,他是這個世界的觀書者,就和係統一樣的存在,我從另一個世界穿過來還有重生的事都是他在管在出力的。我和他能有什麼關係,頂多就是上下級的關係。”
聽完她的話,江鬱的動作停滯、神色恍惚,顯然愣住了。
陸以歌一口氣說完爽完了,就開始心虛想趕緊跑回房間。
可是一轉身就被江鬱扣住了她的手腕,他回過神來了,嘴角帶著止不住的笑意,“以歌,你怎麼什麼都和我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