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歌心裡一驚, 連忙關上了門。後麵一想又覺得這樣太刻意, 又把門打開了。
江鬱還是在那個位置, 定定地看著她。
陸以歌一本正經的問他, “你站門口乾嘛, 為什麼不直接敲門?”
“我不敢。”江鬱低下頭, 眨了眨眼睛。
“有什麼不敢的,不然我去幫你敲。”
“不用。”江鬱立刻拒絕,“我答應了她不打擾她。”
再聽不出來他什麼意思她就是傻子了,陸以歌看了他一眼,然後一把將門關上, 隔著門對他說:“那你就在門口呆著吧。”
“好。”
好什麼好,這個神經病。陸以歌一口把手中的甜點吃掉,跑回書房裡。
耳機一戴,世界與我無關。本著這樣的信念她拿出英語試卷開始做。
可是十分鐘過去了, 她連第一段都沒看完。
煩死了,陸以歌把耳機取下,趴在桌子上休息。江鬱真是夠了, 說好了以後不見麵, 卻屢次犯規。
夜晚很安靜,她隱隱約約聽到外麵傳來的聲音。像是爭吵, 又像是喧嘩。
又出什麼事了,陸以歌往貓眼那裡瞧了一眼, 發現江鬱旁邊多了一個男生, 正揪著他的衣領說著什麼。
再仔細一看, 那個男生是池葉軒。
這什麼走向,池葉軒怎麼突然出現?陸以歌想了想,還是打開了門。
恰好這時江念從隔壁出來,看到外麵的場景明顯愣住了,“小鬱,你怎麼來了?”
“你說呢,還不是來找你的。”池葉軒的語氣酸溜溜的。
她看了眼江鬱,“不是吧。”
“怎麼可能不是,三更半夜來找你能安什麼好心。”池葉軒伸出拳頭就想揍他。
“彆。”江念連忙阻止。
“那個。”陸以歌突然出聲,“他是來找我的。”
池葉軒的拳頭停在半空中,“你是誰。”
“不用管我是誰。”陸以走到江鬱旁邊,“隻需要知道他是找我的就行。”
江鬱抬起眼看她,沒說話。
陸以歌挽上他的手臂,“跟我走。”
“好。”他輕笑一聲,跟著陸以歌走進了房間,剩下江念和池葉軒在外麵不明所以地麵麵相覷。
一靠近江鬱,陸以歌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她問道:“你又喝酒了?”
“喝了。”
陸以歌把他扶到沙發上,“你酒後駕駛?”
“沒,司機送來的。”
“司機還在樓下等你?”
“不是,我讓他打車走了。”江鬱靠在沙發上,有些無力。
陸以歌看了他一眼,“我去給你倒水。”
“謝謝。”
陸以歌把倒好的水放在他麵前,問道:“你今晚到底來乾嘛的。”
江鬱笑了笑,“來找江念的。”
“不是,我在認真地問你。”
“我也是認真地回答。”江鬱眯了眯眼睛,“我想她了,就來找她,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