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地方,他怎麼也能如此隨心所欲。
傅容珩往下吻,分明不在意,輕描淡寫三個字:“誰敢看。”
他的吻,跟他的人不同,反差極大,尋常人碰不得。
那身正經冷冽的骨頭,權勢養出來的顯貴,向來高不可攀,卻意外在情-欲上——放浪形骸。
最致命的放縱,改不掉冷漠。
令人上癮,欲罷不能。
楚今安好像明白了他讓她解襯衫的意圖,他看似詢問實則根本沒給她拒絕的機會,又不等她再說話,他平穩問:“今天不是在家?”
是,楚今安今天休假,傅容珩知道。
“今天……”楚今安喉嚨像著了火似的,快說不出話。
她僵靠著他,咫尺不離,樓下的戲台隱隱約約還有聲音傳入耳朵,她的眼睛失神的看著眼前微微晃動的月白簾子。
簾幔晃出無數道重影,可能是風吹的,也可能是彆的,總之一下子晃到她心裡,攪的七葷八素。
他的吻落在她後頸,他的手放在她裙下的腿上,那身分明正經矜貴的皮骨下,乾著最風流放蕩的事,偏還一派君子端方的鎮定,把她攪亂一池春水。
台上的戲在唱。
“想當初我與卿在秦淮河邊,朝看花夕對月常並香肩……”
什麼朝?哪裡的月……都什麼啊。
楚今安大腦一片空白,他問什麼她答什麼,磕磕絆絆的回:“我以為你來,跟醫院請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