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澈=黑七。
“它可不是。”白上神辯解。
“它是我兒子,亂.倫是犯.罪。”
溫尋“……”
白上神默。
兒子啥的聽著的確有一點假哈,畢竟二人的年齡在那呢。
“柳澈是……我弟弟。”
“簡洛。”
溫尋微涼的指尖撫上白岐的臉,他的語氣雖依舊溫和,但眼底的冰涼卻暴露出他此時的心情。
“不許和我撒謊。”
“但我本身不是一個誠實的人啊。”白岐笑盈盈的回道,絲毫不懼溫尋此時的可怕。
“而且……”
“從我口中說出的實話,會傷人的。”
溫尋的表情太耐人尋味,擺明是不信。
白上神垂下頭低笑一聲,下一刻突然粗暴的拽住他的領口用力拉回將他反壓到牆上。
“寶貝,咱跑題了吧?”
“最開始的問題可是你監視我。”
被鉗製住的溫尋微微一笑,敞開雙臂一副任君處置的架勢。
“你可以打我一頓。”
白岐目光隱晦的凝視著溫尋,突然俯身逼近吻上。
這個吻有點激烈,似乎隻是為了發泄,二人你爭我奪互相侵.犯著彼此誰都不肯服輸。
一吻結束。
白岐目光幽深的盯著溫尋陰暗的黑眸啞聲問,“寶貝,愛我嗎?”
溫尋一怔,頓時默下。
愛?
他不知道。
初見白岐時他清晰的聽見了自己的心跳,那裡從未有過的劇烈,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沸騰著,叫囂著占有他。
剛開始他以為白岐是個異人,是一個強大的讓他都中招的異人,因此他有了興趣。
後來得知他要調走,一種‘他即將離自己而去’的憤怒似乎從靈魂中爆發出來。
他借病引他前來。
當兩人的肢體觸碰到時他竟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感,仿佛尋回了丟失許久的珍寶填補了他生命中的空缺。
溫尋不知愛是一種什麼感覺,畢竟他從沒愛過任何人,也沒人愛他。
他隻知道眼前的這個人他辜負不得,否則……
他想象不到否則後的後果。
溫尋的遲疑讓白上神眼神微暗,但並未動怒。
斂起眸底的晦色,他貼近溫尋的耳旁曖.昧的低語,“放心,還沒將你吃到我舍不得丟掉的。”
白上神在將溫尋撩撥的即將無法自控時,毫無留戀的抽身離開,爽朗的笑聲中帶著惡作劇,和無拘無束的肆意瀟灑。
望著白岐灑脫的背影,不知為何溫尋的心口驀地一酸,一個破碎的畫麵在腦中一閃而過。
畫麵中,一個白衣青年和自己背道而馳,熊熊烈焰將青年包圍,將他燒成了魅惑的紅。
美的驚心動魄,卻也讓他心如刀割。
此時的溫尋並不知道。
不管幾世,不管是否有記憶,白岐於他而言就像無解的毒。
哪怕毒已入骨,哪怕無藥可醫,但他仍甘之如飴的受著他的苦。
因為隻要是他,嘗在嘴裡苦也是甜的,甜到心坎。
丟下溫尋的白岐徑自回到住處,關上門將自己扔到床上平躺著,兩眼靜靜的盯著上空不知在想什麼。
見他情緒不對,黑七合上電腦問,“咋了?”
“這一世的他有點怪怪的,讓我……竟讓我有一瞬間的……”
“兒子,我飛升上神已有七千多年,活了上萬年,我不畏眾神,不懼天道,我以為我早已無所畏懼。”
“但剛剛,真有點驚著本上神了。”
白岐闔上眼,一隻手搭在額頭上遮住了半張臉,呢喃細語。
“剛剛一刹那,有些似曾相識。”
“像極了那個死鬼。”
白上神有些混亂的話讓黑七聽著有點糊塗,但有一點它聽懂了,渣白剛才遇見溫尋了。
“是不是野男人欺負你了?”
黑七垮下臉,當即從空間內掏出一個比自己都高的大炮霸氣的抗在肩上。
“我幫你轟碎那個人渣!”
“回來!”
白岐撤回手坐起,喊回了要衝出門的黑七。
“敢欺負本上神的人還不知在哪一世輪回著沒出來呢。”
白上神慵懶的歪在床上,嘴角噙著一抹標誌的渣笑。
黑七盯著他細看良久,原汁原味,還是他家的渣爹。
但細想想也是,以渣白的脾性,管他是不是一個床睡過的,若真委屈了他親爹也能下的去狠手虐。
“你呆了幾天也該呆夠了,明天從哪來回哪去。”白上神道。
“暑假假期一個月呢。”黑七不情願。
“回去找朋友耍耍,或者出去旅遊,彆呆在我這吃我的用我的浪費資源。”白岐一副嫌棄的模樣。
“你少來,肯定是野男人給你吹枕頭風了,見色忘友的渣渣。”
“我可是你兒子,以後你還得靠我養老送終呢!”
“把武器收回去。”白岐將枕邊的有色漫畫砸向還扛著大炮的黑七。
“不管怎麼鬨明天必須走人,本上神可養不起你一個坐擁十幾套房產的土豪。”
讓黑七回去白上神倒不是真稀罕多給他一口吃的。
這一世的溫尋有點奇怪,靈魂上竟給他一種壓力,他看他遲早得搞出個大動靜。
黑七若留在獄中到時肯定得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