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堯,小彬剛來,對隊裡一切都不熟悉,你上心多照顧著點。”邱榮濤叮囑。
“行。”詹晉堯爽快的答應,“一會我帶他去訓練場上溜達溜達。”
“我踢死你信嗎?”邱榮濤用死亡視線盯住詹晉堯,“我說的是生活上。”
聽完邱榮濤的訓話,詹晉堯和白岐‘友好’的一同出了辦公室門。
前腳剛下樓,詹晉堯一隻手便掛在白岐肩上,衝他耳朵吹了口氣,“小舅子放心,姐夫一定好好照顧你。”
“八字還沒一撇的事,詹隊長彆自作多情。”白岐麵不改色心不跳的回懟。
“早晚的事。”詹晉堯像一條吐著蛇信子的毒蛇,不安好心的纏在白岐的身上。
“不過,719可是個狼窩,有句話咋說來著?當兵兩年看隊裡的軍犬都是眉清目秀的,更何況‘如花似玉’的小舅子。”
‘我有一百種毀屍滅跡的辦法,爸比你試試不?’黑七陰惻惻的問。
白岐斜眼盯著詹晉堯看了半天,突然伸手在他屁股上用力掐了一下。
“不錯,挺結實的。”
“……”反被調戲的詹晉堯呆住了。
在他愣神時,白上神突然屈膝狠頂向他下身某處。
詹晉堯反應迅速,手上驀地鬆開黏在白岐身上的手臂,腳下向後錯開一步躲開那‘斷子絕孫’的一腳。
“你要命呢!?”詹晉堯危險的沉下臉。
“不會。”白上神很想回他一個微笑,但卻無能為力,“我是個‘救死扶傷’的醫生,我會救你的。”
白岐走的優雅,像一隻傲慢的黑天鵝,映襯的四周一切都黯然失色。
詹晉堯的氣突然消了,臉上重新掛上春風和煦(變態)一樣的微笑,‘真可愛。’
回到醫務室,白岐套上大褂又坐回自己的禦座上。
‘他不要臉。’黑七氣急敗壞。
‘的確。’白岐回應。
‘弄他!’黑七。
‘打不過。’白岐。
‘……’這的確是個問題。
打個比方,白岐每一世的身體就像是個氣球,而他的神魂是水,神力則是空氣。
稍微借用一下可以,可一旦肆無忌憚的往水中注入空氣,氣球一定會承受不住壓力破掉,畢竟人類的宿體太脆弱。
“章醫生!!”
白岐正悠哉的用鏡布擦著眼睛,幾個士兵架著臉色蒼白,疼的一頭冷汗的許丞偉慌慌張闖了進來。
“章醫生,你快看看丞偉!”
白岐戴上眼鏡,讓許丞偉在外間床上躺下,跟著上前去檢查他抱著的左胳膊。
白岐在觸碰他時,從神魂中勻出一縷微弱的神力注入他的左臂中。
“是,是不是斷了?”送人來的士兵問。
白岐收回手,“脫臼而已,掰回來就行。”
掰?
粗暴的字眼嚇住了許丞偉。
掰回來?會不會把骨頭掰斷??
見白岐真的上手握住他的胳膊,許丞偉一臉驚悚,“疼……疼嗎?”
“一個男人還怕疼?”白上神言語鄙視。
“不是……是,是真的可以……嗷嗷——!!”
一句話未完,白岐已用力將脫臼的手臂掰回,一聲清晰的骨頭響,讓圍觀的士兵們都青了臉。
“行了,彆嚎了。”白岐從抽屜裡拿出幾貼膏藥扔在他身上。
許丞偉閉嘴,呆了幾秒鐘後試著動動胳膊,還真的不那麼疼了。
“貼上膏藥,固定夾板,養一段時間就行了。”
白岐看似一本正經,一副醫者仁心的模樣,但黑七知道,剛才那一下白渣渣肯定用了狠勁,想想就不寒而栗。
記仇的白渣渣惹不起啊。
三下五除二搞定許丞偉後,白岐扶了扶下滑的眼睛望向擠滿一屋子的士兵,“你們也需要正骨?”
犀利的眼睛上鏡片逆光閃過一道寒光,眾士兵們齊刷刷後退兩步。
“不用了,謝謝章醫生!!”
說完一個個跑的比兔子還快。
‘厲害了我的上神。’黑七。
‘一個小小的脫臼而已。’
幾世下來,一些小傷小痛的應急處理他還是可以的。
而且,在跟著周非胤,龐樞,還有上一世白歸詡時,他也學著認識不少草藥。
中國醫理上他的確懂得一些,但外科上卻是一竅不通,還得從頭學起。
‘我陪你一起學。’貼心的黑七。
‘乖兒砸真孝順。’欣慰的白老父親。
被迫當兒子已經習以為常的黑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