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托尼工作的俱樂部要裝修兩個月。
他暫時性的失業了。
現在的他急需一份收入來養家糊口。
為此甚至在人介紹下去和一個260磅的胖子比賽吃熱狗,把自己吃到腰都彎不下去,成功的贏到了五十美元。
這一天,他接到了一個工作推薦,是為一個叫謝利的“doctor”當司機。
主角托尼以為這個“doctor”是個醫生。
但來到這裡後卻發現這裡有個音樂廳。
而且應聘的還有一個亞裔麵孔。
托尼和其對視了一下,感覺到更奇怪了。
直至進入了房間,托尼才見到了自己的雇主,是一個嘿人音樂博士,這頓時讓平時對嘿人有歧視,甚至連嘿人維修工用了自己家的杯子,他都要嫌棄的用兩根指頭小心翼翼地扔到垃圾堆裡。
現在居然讓他為一個嘿人開車。
簡直就是侮辱。
但……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
這句話古今中外通用。
想到家裡的賬單,他沒得選,臉色不好的壓下心裡的厭惡,談起了這份工作。
一個白人坐在椅子上麵試工作。
嘿人音樂家謝利穿著像個國王,坐在豪華的椅子上,居高臨下。
“你有過駕駛經驗嗎?”
“當然。”托尼說出了自己會開的所有車輛,已經經常在酒吧工作,至於在酒吧的工作嘛,“公共關係。”
一番聊天後。
謝利說出了自己最後的訴求。
“我先說清楚,我不隻是雇一名司機,還需要他安排行程,做我的私人助手,貼身男仆,需要為我洗衣服,擦皮鞋。”
說到這裡,麵試結束。
托尼一拍膝蓋,撂下一句“那你找彆人吧”就準備離開。
謝利叫住了托尼,說是了解過托尼,好幾個人都說托尼是處理麻煩的好手。
兩人繼續談判。
托尼不可能做仆人的工作,而且工資要提高到125美元每周,談判徹底破裂,主角托尼離開了麵試地點。
可錢還是沒有,在拒絕了當地黑幫的邀請,並且當掉了一隻手表後的第二天。
謝利打過來了電話,同意他的要求,125美元一周。
還征求了托尼妻子的意見。
明明不想托尼離開的妻子,隻能是含著淚接受了丈夫去乾這個要離家兩個月的工作。
托尼從唱片公司的人那裡拿到了一本綠皮書。
這本書上寫著嘿人可以去哪家旅館,哪家酒吧。
是一本地地道道的嘿人指南。
因為他們要去的地方是米國南方。
紅脖子大本營。
有的州甚至還實行種族隔離。
至於他們開的車,則是索尼那邊找了一輛60年代,還算不上古董的綠色凱迪拉克,重新刷過之後就被當做了這部公路片的道具。。
……
開頭的室內場景基本拍完,為了讓兩個演員更好的代入情感。
接下來涉及到兩人的戲份基本按照順序來拍。
因為是公路片,每個拍攝地點都不一樣,預算也不會超標太多。
再說了,超標也不是自己的錢,沒必要省,自己需要的是將其拍好,取得更高的質量。
最開始的一段車上的戲份,嘿人顯得很拘謹,托尼這個開車的卻很放鬆,就像是個出租車司機一樣,非常能聊,在謝利讓其不要抽煙的時候,他很不情願的扔掉了煙頭。
停車撒尿,已經下了車的托尼還要回來拿上車上放著的錢包。
讓嘿人謝利感受了一把“我的員工害怕我偷他的錢。”
兩人之間還有隔閡。
不斷地去各地表演,兩人都在相處中互相感染著對方。
托尼甚至能在車上拿著炸雞遞給嘿人謝利。
“哦!No,no!”顧銘叫停了拍攝,“唐,捏炸雞的時候注意手勢,你是一個高學曆的人,舉止很優雅,捏炸雞的時候應該這樣。”
顧銘隻伸出了食指和大拇指,另外三根指頭生怕沾到一點油,一副小心翼翼地樣子。
在顧銘表演了一遍後,唐·錢德爾很輕鬆地完成了這一段拍攝。
托尼還教育了一頓謝利。
“不管你做什麼,都要百分百投入。”
“上班就好好工作,笑就儘情大笑。”
“吃飯的時候,就把它當做最後一餐去享受。”
“骨頭要怎麼辦?”嘿人謝利問。
“這麼辦!”托尼拿起骨頭扔出了窗外,謝利也這麼辦了,兩人同時大笑了起來,在大笑聲中,托尼扔出去一隻塑料杯。
笑容在謝利的臉上消失,強烈要求其將塑料杯撿起來。
“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鬆鼠會吃掉。”
“大自然都會搞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