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氏咬著嘴唇，怯怯地望向霍員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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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員外無奈歎了口氣，“宋大人既然問你，你照實便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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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氏稍斟酌了下，聲道，“宋大人想必已經知道，當年我家夫人是如何沒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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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循不動聲色地掃了霍員外一眼，後者薄唇緊抿，眸深如潭，不見悲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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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循微微頷首，“略有耳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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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氏點點頭，“我家夫人乃是難產而死，就連足月的哥兒也……”顧氏著，不由拿起帕子按了按泛紅的眼角，“婢妾幼時曾聽有見識的老人們，難產而死的婦人，因血汙太重，死後都不能入輪回之道，且因其身集結了婦人與嬰孩的雙重怨氣，故而常化成厲鬼……”她頓了頓，用一種詭異而又驚恐的語氣緩緩道，“害人索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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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一出口，那種怪異恐怖的氣氛似乎瞬間在廳裡蔓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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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員外眉頭緊鎖，正要開口，卻聽宋子循頗感興趣地往下道，“所以按顧姨娘的法，本案的凶手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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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氏諱莫如深地點點頭，仿佛那厲鬼此刻真的就在他們身邊，用得不能再的聲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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