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員外遲疑地皺了皺眉，“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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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不可能的。”宋子循淡淡道，“且不當死者驚慌之下在院子裡亂跑時，貓是在廊簷上，即便退一萬步，她真的是被貓嚇到，那麼在看到或者聽到動靜時，她不是應該往相反的方向跑麼？屍體又怎麼可能倒在靠近遊廊的地方？這根本不合常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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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員外忖度著點零頭，“宋大人言之有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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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興許真的是……”顧氏掩著帕子失聲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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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員外回頭狠狠瞪她一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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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氏忙收了聲，可宋子循卻看得分明——她攥著帕子的手在微微顫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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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循挑了挑眉，問道，“真的是什麼……還請顧姨娘把你知曉的情況如實相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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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員外忙開口道，“不過是婦道人家的信口開河罷了……宋大人不必在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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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員外此言差矣。”宋子循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若論讀書見聞，女子多困於閨房之內，興許比之男子確有不足。但也正因為如此，她們對內院的一切才更了若指掌——絕非你我可及。想來顧姨娘對昨日的案子也有一番自己的見解……”他一臉溫和地對顧氏道，“顧姨娘不妨來聽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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