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進去問候禹旭的這些個長輩時,幾人一改之前在屋裡的嚼舌根,裝作一臉嚴肅並眼神高傲地等待她進屋。
木子也沒有怵到,依舊平淡有禮地從禹旭的爺爺奶奶再到他父母、幾個叔伯都打了招呼。
之後,她又故意地在閒聊的時候說各種成語,和拗口的詩句,這可讓這一家子除了在場讀過書的小孩一知半解,其他人都
跟聽天書一樣。
“你這丫頭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就不能說句人話?”坐在正前方左右邊椅子上的禹老太最先忍不住。
木子急忙道歉,“禹奶奶,是小芝不好,小芝因書院讀書,夫子說學習的知識要時常運用才達到活學活用,所以小芝說話才
比以前囉嗦了一些。”
“什麼?你去書院讀書了?”禹老太問道,“那個書院?”
“是曾經女皇創辦的識麟書院。”木子道,“這也多虧了姐夫,若不是姐夫幫忙,我也不會有這等好機會。”
木子此話一出,彆說大人又嫉妒又生氣了,認為這等機會本應該屬於禹家的孩子們的。而那幾個在鄉下讀書的小孩們眼裡
都是羨慕。
“你說你去那十分有名的女皇書院讀書?”禹老太不確定地問道。
在不太清楚書院的人,很多沒讀過書的人也都親昵地稱呼那十分有名的書院為女皇書院。
“是的呀!您們來了好些天了,小芝這不是一直都沒來請安,也是以為今日才從書院回來。”木子道。
禹家人也都氣惱的不行,禹家的大家關心的都是自家的“金鳳凰”禹旭,那個被帶進禹家的拖油瓶誰會去注意,她沒來請安
,大家也隻覺得她和她姐姐一樣,傲氣。
見一群人臉色都難看的不行,木子繼續再接再厲,爭取一定要氣的他們渾身不舒服,然後再讓他們給禹旭找麻煩。
“我能有今天真的得好好感謝姐夫。姐夫真的是一個很棒的老師,這些年我住在禹府,成日聽姐夫說道理,這不,那些請了
大儒天天授課的人都沒考進去,我卻輕輕鬆鬆進去了,甚至在第一考試得了全書院第一。”木子炫耀著。
在場的禹旭的幾個叔伯嬸子在聽到木子的話後,第一個念頭就是想把自家讀書的孩子都送到禹旭這府上久住就好了。
周芝這個外姓人都能住這麼多年,他們都是一家子,怎麼說好機會也應該給他們禹家的兒子,兒子不行,若是誰家女兒也
有能耐,也可以培養的,不是?
雖然在他們眼裡女兒還是會嫁出去的,所以即使培養的多麼能乾也是彆人家的。但若是培養的女兒將來嫁給權貴,那就不
一樣了。
反正重要的是:這好資源不應該給外姓人的女子。
木子感覺自己賣弄才學、炫耀自己在禹府的滋潤已經差不多了,這才借口要回去寫夫子布置的問題而離開。
在她離開的時候和剛進來的時候一樣,安靜。不一樣的是進來的時候他們是高傲地想要宣誓禹府的主權,而離開時是生氣
又嫉妒。
砰的一聲!
木子踏出小院後就聽到了屋裡拍桌子的聲音。
“旭哥兒真的是太過分了,自己這麼多個侄兒在讀書,不好好培養卻把機會給一個外人!”
“就是,浩哥兒一直讀書平平我看就是因為在咱們家的小地方,所以夫子也不是很好,沒有把我家浩哥兒交好。你們看看,
那丫頭就在旭哥兒身邊多聽了幾句,就可以拽詞了!”
木子聽見裡麵的聲音不由地嘴角上揚。
到處去攪亂這個破禹府,簡直不要太爽!
她就期待著他們多送點侄兒到禹旭身邊,然後逼著禹旭走關係,送這些孩子們去京城各處一等一的學府。
想著,木子忽然覺得,若是這一家子一直留在京城,那豈不是更好。
但要用什麼辦法呢?
……
木子在“幫助”周楓認清現實後,周楓也早已安耐不住自己的怒氣,當晚就和禹旭吵起來了。
晚上正房中,依舊是熟悉的劈裡啪啦聲音,下人們也都對此習慣了。
甚至在屋裡摔的劈裡啪啦的周楓不知道的是,因為她太能摔,這段時間在屋裡擺設的都是地攤假貨。而讓下人換掉上好的
瓷器擺設換成假貨的就是她的好夫君禹旭。
周楓在發泄地又摔了一個花瓶後,這才對禹旭哀怨地指著道,“禹旭,我對你這麼好,無論是我的人還是我的心,我都徹徹
底底地交給你。結果你到好,根本不顧我的感受就要納一個鄉下女人,你這是在侮辱我!”
自從禹旭和許璿正式確立了關係後,禹旭聽她這一套差不多的說辭已經聽的耳朵都出繭子,現在眼裡全是對潑婦的厭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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